副破旧的古画拿开,画后面,是一把密码锁,他按了四个数字,墙面突然从中间移开,从废弃的旧柜子里拿了个手电筒,他沿着密道的楼梯往下,朝里走,是满屋黄金。
他眼底金光灿灿,却也遮不住一片阴沉。
昨晚,那个姑娘进来过……
翌日,云淡风轻,天气转暖了一些,蔚蓝的天,青葱的草坪,还有机场人来人往的旅客,热闹又生机,有几分春意了。
天茂机场,a区停机坪。
阿弥从远处小跑过来,脸颊微红,长得唇红齿白的,一抬头,面相凶了:“少爷。”
滕茗目光没有收回,看着不远处的飞机:“他到了?”
阿弥点头,说:“秦六少已经去了d区的停机坪。”
空管部门的航线信息,一半真一半假,就是为了调虎离山,让时瑾扑个空。
阿弥见主子不言,没忍住:“少爷,您到底是什么时候被那妖女,”被那妖女灌了汤!
本来说好了,把秦家搞垮就收手的。
滕茗目色沉了:“你又多嘴。”
阿弥立马低头:“阿弥不敢了。”他是真不喜欢主子这样,主子以前自己也说过,女人是绊脚石,是石头,不能揣着,只能踩着。
看看他现在!自己揣了块石头,还要揣国外去!
滕茗转身,往舷梯走。
什么时候被灌了汤?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糊涂了,本来只是玩玩的,只是为了秦家的地下交易网,就是不知道怎么玩着玩着就玩命了。
还未登机,滕霄云的老管家跑过来,边喊:“二少爷。”
滕茗回首,停步在舷梯上:“什么事?”
老管家大喘着气:“滕先生过来了,有急事,现在就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