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或者两条腿剧痛,尤其胫骨和脚掌,碰都不能碰。
杨越以前在新训期是有过这种病的,当时班长老孙说,疲劳性骨折这玩意多跑跑就没事了。后来退役回来,多少还是有点后遗症的,尤其当他的体重飙到了一百八以后,小腿明显感觉力不从心,走久了也会疼。
不过这一次回到两千年,他反而是班上最活蹦乱跳的一个,也许和他前期绑了沙袋裹腿有关系,而且也更注重劳逸结合。每天晚上的一小时夜跑,他都留着力气,不争一时长短。
张朝封是最惨的,这北疆汉子本身体重就大,一身肌肉此刻成了累赘。四排数他病状最为明显,右腿一落地就钻心的疼。老孙一看这不是办法,他这临床症状如果再跑,腿会废掉。于是跟高爱军说了一声,让和张朝封关系最好的杨越陪他去了一趟师医院。
牛再栓也懂这个道理,如果新三连大面积疲劳性骨折的话,可能不利于后期训练,于是下令全连转入静态操课,日间跑步以活动身体为限,夜间操跑取消。他还特意从防化连调来了一部北京2020改装的防化侦察车,用来往师医院拉病号。
开车的是个甘肃小个子,肩膀上挂着上等兵的衔。杨越想了半天,才想起他的名字。
丘水根。
“丘班长……”
“咦,你知道我的名字啊!?”小个子笑得一脸褶子,握着方向盘的手竖了竖大拇指。
“丘班长是老连队文书,我怎么会不知道。不仅是文书,你还统管军械库、仓库,每天晚上和连长睡一屋……”
“你小子打听得很清楚嘛!谁告诉你的?”
“孙连在孙班长。”
“球!他才不会跟你说这个,我跟他一批的,我太了解他了,嘴巴缝得紧,从来不说无关的事情。诶,你班长哪个?”
“以前是孙班长,现在是高爱军。”
“老高啊!好人!”
“当然……”杨越笑了笑,高爱军这个人他还真是了解不太多。别看他曾经在一排三班只和四班差了一个数,但实际上两个班分属两个排。防化连一排是侦察排,专职战场化学毒剂甄别、沾染剂量侦察。四班归属的二排是洗消排,干的是帮人、车辆和装备洗澡的活。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专业训练的时候,交集不多,双方碰面的机会都少。只有在合成演练的时候,才会偶尔交谈两句。
说实话,高爱军在杨越的心里,一直是一个模糊的形象。如果不是这一次调到了他的班,杨越甚至都不知道高爱军今年几岁。
杨越有时候甚至在想,当了两年兵,都特么白当了。
“你在想啥呢?”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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