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呢,就进全连黑名单了。”
“我没违反纪律吧。”
“没。你就是撬了全师的墙角而已。”高爱军把碗拿了过来,放回到了桌子上,“哼哼哼,我敬你是条汉子!这饭不是给你的,你少自作多情了。”
至于嘛!至于嘛!
杨越一头问号,不就帮人家整理了一下档案嘛,怎么还成全师公敌了!?欧阳山从上铺凑了个脑袋下来,“你没听说啊?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更何况还是个水灵灵的漂亮妞。不仅防化连的一帮糙爷们,每次集会的时候,哪个看见小护士不是满嘴哈喇子?她是多少人心目中的女神,所有人心敢动,嘴不敢动,只远观不亵玩。你倒好,坏了这个规矩,还不被人供在案板上一顿毒打,以泄心头之恨?”
一顶钢盔飞了上去,砸在了欧阳山的腰眼上。
高爱军骂道:“没你说的那么邪乎,还母猪赛貂蝉!滚回去,睡觉!”
“哦!”
欧阳山翻了个身,把被子压在自己的身下,趴着一脸的愤慨。
下午依然是静态训练科目,卧姿瞄靶。
这是新兵最喜欢的科目,一下午四小时的操课时间,都安安静静地趴在地上,架着枪练瞄准。没有跑废为止,没有鸡飞狗跳。训练场上静悄悄地,落针可闻。
牛再栓和胡青坐在小马扎上晒太阳,几个排长聚在一起谝闲传。班长们则在新兵堆里绕来绕去,用折光镜搁在瞄具前观察蛋子们的训练情况。
一副和谐的景象。
杨越感受到地面的冻土渗透进身体的寒意,转头看见张朝封不顾地寒,闭着眼睛正在鸡啄米。
这货有假条病历在手,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种不用大幅度活动身体的训练,他当然要参加。只是折腾了一上午,现在身心俱疲,中午回去以后,还没好好睡觉。这档口太阳正好,暖洋洋地让人昏昏欲睡。张朝封一时没忍住,就打起了盹来。
高爱军从郭廖的瞄靶位上起来,趴到了张朝封的身边,架好了折光镜,一瞅。
“咦,张朝封,你这是瞄哪呢?”
张朝封一个激灵,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枪口正瞄着对面家属区的二楼,那边窗帘没关,一个女人正蹲在地上洗衣服。
“不好意思,睡着了。”张朝封抹了一把嘴边的涎,正要重新瞄准。高爱军一拍他的钢盔,“别动,继续瞄着。”
老孙正好检查到了十五班,听见动静一抬头,看见高爱军正在朝他招手,连忙一溜小跑过去,高爱军就笑,“你家徒弟可以啊,瞄的都是重点部位。”
张朝封一愣神,才发现自己瞄的刚好是那女人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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