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哪不好去,非得去防空营,那厕所满得嘞,都快到屁股上来了。他老人家厕所上得很不开心,今天一早,就给我来电话了,让我们去把营区的厕所全部掏了。”
“卧槽!”杨越捂着脸,全师直除掉有化粪池的冲水厕所之外,旱厕至少八个。
“怎么让我们防化连去掏?”
牛再栓眨了眨眼睛,“你不知道吗?每一年都有一个连队作为施工单位轮换的,你们不太走运,有建制的十八个连,十八年轮一次,今年刚好到我们。要不然,我们防化连今年也不用全员上山,以往山上有行动,很少这么大规模,都是只用出动洗消车保障就行的。”
“……”
杨越叹了口气,“我能收回我刚才的话吗?”
“什么?”
“我觉得我们绕线还需要加强,连长,不如你去找四班吧。”
牛再栓骂道:“蠢货!我刚才找的就是四班长,他说这任务没人干,我跟我打赌,你肯定愿意去。”
“你们赌的什么?”
“一条烟。”
“我加一条,你行行好。”
“滚!”牛再栓抬脚踹了一脚杨越,“就你了!再推脱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是!”杨越有气无力地抬手,敬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