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从咸阳机场起飞的时候,杨越看见了满眼的黄土。那熟悉的景色再一次映入眼帘,杨越顿时就感受到了无边的亲切。
飞机越过塔克拉玛干沙漠,满地的金光点点从舷窗外洒了进来。
越往西,越荒凉……
可是越往西,才越靠近杨越心里的信仰。
苏沐晨见杨越的眼神里透着一股从来没见过的坚定,他的目光留恋在戈壁滩、沙漠和雪山上。浩淼的塔克拉玛干,巍峨的昆仑山,已经完全把杨越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这个男人,在南方的家里,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男孩子。可是一旦踏上西去的道路,他就变得越发成熟起来。他开始一本正经地拿出纸和笔,写写画画。
苏沐晨凑过去,看见杨越正在写诗。
“轻霜深雪,浓淡繁略。将心曲,填成阕。
弦上语,半弯月,月圆时节,共谁醉却?
扁舟一叶,逍遥城堞,肩上星辉男儿血,掌中霜刃平危绝。
风起云天圣洁,红旗战歌未歇,国知我,兵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