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水阀,“算了算了,反正也冲地差不多了,用拖把吧!”
张朝封和他两人并排在走廊上拖地吸水,身边新兵跑来跑去地忙乎。
张朝封道:“你听说了吗?老牛被逮了!”
“早知道了!”杨越问:“你有什么消息吗?”
“我能有个屁消息,还是二班长告诉我的!你这呢?”
“刘传伟去打听了,估计一会就得回来。”杨越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告诉二排长和三排长,今天下午全连禁足,谁也别给我出去闹幺蛾子,我说的,违抗命令的,关禁闭。”
“你这神经兮兮的,搞得我都紧张了!”张朝封丢下拖把,“至于嘛?”
“很至于!赶紧去就是了!”杨越拍了一把张朝封的屁股,张朝封怪叫一声,上楼去了。
杨越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这个礼拜天下午,营区里几乎是哀鸿遍野。纠察一波一波地到处乱转,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服务社里的小饭馆是重灾区,敢在里面喝酒的,统统入列,警调连禁闭室里有请。
一下午,警调连就人满为患,哪个连的都有。
谁来求情都不好使,新师长的第一道命令就是禁酒。操课期间就不说了,休息日也不行。尤其是那种喝得烂醉,浑身酒气的,一礼拜禁闭,不打折。如果是士兵,不仅关禁闭,主官还要做检查,每周一次的司令部交班会上汇报整改效果。如果是军官,处分更为严格,视情况降级、降职、降衔,处分没商量。
很不幸,牛再栓首当其冲,一脑袋就撞在了新师长的枪口上。
刘传伟一回来,说着说着就差点笑了。
昨天晚上,牛再栓接到了指导员的电话,说是有人报告西门岗哨被袭击。牛再栓租的房子离营区不远,掀开窗帘就能看见,有个鬼的袭击。
怕不是有人查岗查预案吧?牛再栓睡觉前喝得有点高,这个时候争迷迷糊糊呢。心里还在想,军务科的也是闲得蛋疼,周末不休息跑出来逗人玩。
但是没办法啊,当兵吃粮的,总得服管。牛再栓随便捅了一条裤子,心说到了那,打个电话跟军务科说一声,然后接着回来睡觉。
结果人刚下楼还没走几步,就猛然察觉两道灯光直刺而来,隐约还觉得那灯光后面站着两个人,牛再栓脑袋晕乎乎的,一手遮了强光,张嘴就骂:“谁特么没事干呢吧?”
对面走来两个穿军装的,背着光也看不清脸。牛再栓骂骂咧咧地迎了上去,“哪部分的?”
“站直了!”对面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个摆拳,牛再栓想躲来着,结果人家的速度太快,一拳呼在脸上,牛再栓就飞进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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