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能放心地把背后交给战友的关系。
杨越等了半天,牛再栓都没来。他还以为牛再栓爱惜身上的衣服,不想弄脏。他爬回去,牛再栓摆了摆手,“到此为止吧,你去跟他们说一声,早点睡,别闹太晚。”
杨越笑了笑,“你不一起了?”
牛再栓摇头,“老了,有代沟。我去了,新兵们会不自在。”
他说着,就顺着墙要走,杨越一把拉住他的肩膀,牛再栓一回头,杨越身边突然伸出来两个脑袋。
张朝封和郭廖两个笑嘻嘻地道:“连长,等你好久了,怎么到了就要走呢?”
牛再栓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杨越,“好你个杨越,你算计我呢?”
“上来!”杨越呵呵轻笑着,右手一拉,把牛再栓拉上了房顶,“今天最后一次,连长!喝完这一次,三班戒酒!“
张朝封使劲地点头,“对,三班戒酒,连长做个见证!”
“好!”牛再栓低声道:“我陪你们喝完这次,我也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