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俄军的反辐射导弹。死的时候,他正在和人打电话。还有在南联盟……1999年5月8日……”
“打住!”眼镜蛇停了下来,低喝道:“不该说的不说!”
“是!”
杨越立正道。
眼镜蛇把蛇交给了杨越,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你的手机我正是没收了,落实信号管制。”
“你在试探我啊?”杨越问。
眼镜蛇瞥了他一眼,“没那个精神!只不过我想告诉你,杜达耶夫死于卫星电话,GPS可以把他定位在一米之内,后面那个事基本一样,你这个还差点意思,没那么严重,真正作战的时候,你的手机早被我们的电磁干扰屏蔽了,想发信号都发不出去。不过你有这个觉悟,我很高兴。”
眼镜蛇一本正经夸人的样子,让杨越有些措手不及。
两人回了营区,教导员闻着味儿就来了。眼镜蛇拿着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那蛇给剥了,嚷嚷着要自己炖蛇汤。
还要去抓只鸡来。
然后教导员于晨光就坐着直升机走了。
没多久,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笼子鸡。
还有土豆。
杨越看得目瞪口呆,这后勤补给的效率,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大概是人坐在飞机上,就跟营区说好了,老子马上来,东西都备好。然后直升机落都不用落,一根绳索把笼子一吊,直升机转一圈就回来了。
“你脑洞挺大的!”眼镜蛇说,一边说一边杀鸡。
那动作麻利地跟屠夫似的,杨越一转身去拿锅的空当,回来就看见那鸡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营长……”
“你还是叫我眼镜蛇吧,听你叫营长,我浑身不自在。”眼镜蛇把张顺和提来的水倒进了锅里,点着了煤油炉子就把洗也没洗的鸡块丢了进去。
杨越道:“眼镜蛇啊!为啥我们炊事班没人?”
“炊事班?”眼镜蛇嗷了一声,“我们在野外,就没这个编制。想吃自己弄,不会弄的就挨饿,没人同情。你进的那个帐篷里,只有炊具,没有人。”
“那蛇穴的人也自己弄啊?”
“他们吃野战干粮。”眼镜蛇指了指垃圾桶里的空罐头盒子,“还有自热米饭,偶尔会弄个汤喝,但也得自己动手。”
“你们这也太寒酸了。”杨越心说哪有部队把炊事班当摆设的。
“寒酸?”眼镜蛇把匕首“咄”一声钉在了桌子上:“你见过把直升机当马骑的寒酸部队?这叫技巧,无时无刻都在训练的技巧。”
有道理。
杨越这次是心服口服。
趁着那鸡汤味还没飘出来的时候,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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