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兰州叹了一口气，“你想上机啊？亲自啊？”

杨越郑重地点头：“嗯，我跟他们一起练吧。”

老兰州想了想，“行，我请示一下！不过上机还早，你自己先考虑考虑。”

“下礼拜干啥啊？”杨越问，老兰州看了一眼大纲，发现这已经被杨越搞得乱七八糟了，这大纲的进度严重滞后，得想办法重新修改。

他问杨越：“战术吧！？”

“还战术？”杨越吃了一惊，都练三个礼拜战术了，从单兵到班组，B队手把手地教，再练下去，这是要去三角洲踢馆啊！？

老兰州也没辙，不练战术练什么？只有到人数淘汰到一定规模的时候，他才能着手开始模拟机降和索降。现在这一百六十多个人，显然是太多了。而且机降和索降以后是要长期练的，战术配合却是目前的当务之急，得先成型，然后才能深入优化。个人和小组之间想要拥有默契，不可能编入空突营之后再一个组合一个组合地试，每一个作战小组一旦固定，那就是一辈子。

杨越吐了一口烟圈，“这阶段有多久啊？”

“还有四十天！”

杨越把烟叼在嘴上，想了想，“我倒是有个办法，能拔苗助长一下……”

眼镜蛇接到了杨越的一通电话，然后莫名其妙。

找碟片？放映机？

你要给菜鸡们放电影？我空突营从来没这个福利啊！

杨越在电话那头打哈哈，你信我，我要的影片你帮我找来，集训用的。

眼镜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利落地在纸上写下了杨越要的影片名字。

集训队过了这个周末，等到礼拜一却突然感觉气氛不太对，早上起来之后就光跑步了，跑完步也没有别的训练，单兵战术训练场的器械被拆了个一干二净，营地那一片空地重新恢复了。一堆人在那搭架子，立了两杆铁杆子，然后拉了一块白布。好多人都寻思，这是要看电影吧？

然后说这话的就被人嘲讽了。

看电影？你是想太多！被练出幻觉来了吧？

那你说那是干嘛的？

摇头，鬼才知道！

台子搭好了，沉寂了一下午。等吃晚饭的时候，放映设备也入场了，空突营不缺这个，眼镜蛇把蛇穴的一套备用投影设备拿来给杨越用。一百多人，也勉强能凑在一起看清楚了。大马力的发电机轰鸣着，投影仪的一束光线铺在了幕布上。

眼镜蛇和杨越站在远处，百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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