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地,现在已经处在了绝对的射击死角,对方不露头,没办法开枪。老子就不信,你能躲在房顶上一晚上不动弹!
“能打上吗?”杨越问。
丁开竖着大拇指测算了一下距离,大概一百五六十米左右。
他捻去了准星上的虚光,在月光下,虽然目标显示地不那么清楚,但是只要能看见目标,他就敢开枪,至于打不打得中,不但看技巧,还得看天意。
杨越道:“我不要天意,你一枪打不到,我们就等死!”
丁开啐了一口吐沫在自己的手上,那就试试看吧!看他们的运气好,还是我的枪法好!
两人躲在灌木丛的后面,分明感受到了地面传来的寒意。对面是真躲得住,半个多小时了也没动弹。杨越有些吃不消,丁开的肩膀也有点抖。
杨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巧克力,一边在望远镜里盯着房顶,一边缓缓地塞给了丁开。
吃了吧,补充热量。
丁开吸了吸鼻子,让自己的鼻涕回到了鼻腔里,杨越用嘴帮他撕开了一个口子,喂到了他的嘴里,丁开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瞄准基线,牙关一咬,慢慢地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