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无挂的?”
夏极摇了摇头,却不再多说。
深深庭院,饮酒,并不因能解愁,而因能暂时忘忧,即便醒来,还要面对那自己根本无法左右的生活。
柳恋夕见他摇了摇头,便一直在等下文,可面前男人突然不说了,她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你说话啊。”
夏极依然不语。
又过了片刻,柳恋夕又问了句:“怎么了?”
夏极淡淡道:“法不可外传,你若心诚,当有心诚的模样,否则即便得到了答案,你也会弃之如荜履,毫不珍惜。”
柳恋夕咬了咬牙,“不说就不说。”
然后又喝起了酒来。
压抑在心里的,宛如火山,彻底爆发…
夏极也不多言,亦是一副颓废、历经世事的模样,静静独饮。
对饮,喝的其实都是各自的心情。
柳恋夕突然起身,借着酒意扑通一声跪下,一磕到底,诚恳道:“请先生教我。”
“斟酒,再拜。”夏极淡淡道。
柳恋夕贝齿咬着薄唇,却是一种豁出去了气势,骤然起身,拎起夏极身前的酒坛,为他小心的加满酒,再颤抖着捧着瓷碗,高举过头顶,行大礼,扬声道:“请先生教我!”
夏极冷冷看了看,却是一巴掌拍出,直接打飞了她手中瓷碗。
哐当一声,瓷碗碎裂,酒水颇得满地,在地面积了层浅水,映照天上月光。
柳恋夕吓得一哆嗦,整个人往后缩了缩。
之前的气势,竟然是消失殆尽,再也没有一点。
夏极毫无情绪波动道:“斟酒,再拜。”
柳恋夕心里苦闷,但却想着当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她既然已经决意求教,自是不肯遇到小小挫折便罢休。
何况,她腹中此时糅杂着一团莫名的、无法熄灭的火焰。
薪柴也许是自己过往的懦弱,平日里王管家的欺压,父亲的永别,还有刚刚这重重摔砸在自己心里的酒碗,以及面前男人的每一句话。
她无言的起身,借着酒意,再次拿了个大碗,斟酒,叩首,举碗过头顶,压抑着情绪道:“请先生教我。”
夏极看了她一眼,却又是突兀的伸手,将她手中瓷碗拍飞,然后淡淡道:“斟酒,再拜。”
柳恋夕怒然起身,一副被戏耍了的模样。
她伸出手指,指着面前的男人。
你不过是我请来府中的门客,凭什么如此这般对我??
但她终究没说出口,而是全身颤抖,压抑。
夏极也不多说,等了片刻,淡然道:“斟酒,再拜。”
柳恋夕深深皱起眉头,突然心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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