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她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然后似乎是在寻找火折子,但眼珠转了转,手臂却是不自禁地探出,双指小心的夹住被塞得紧紧的纸条,然后借着拉动抽屉的声音,同时抽出来。
轻轻吹着火折子,微弱光明稍稍吹散了阴冷,她一边把火折子向红烛靠去,一边谨慎的摊开掌心的纸条。
纸条很小,打开并不难。
上面只写了一个血字:逃!
周琳鱼脸色煞白,因为那个字是她所书,是她自己的笔迹,然而她却无法记得何时写下的这个字,又是何时塞入桌台后面的。
而这个血色的逃字,似乎是以真正的鲜血所书,血迹还未久…
“琳鱼。”身后床上的丈夫在喊她的名字。
周琳鱼莫名的将这纸条点燃,任由其烧毁,然后将红烛放好,自己则光着长腿,扑回到床上,拥入那温暖的怀抱。
“相公…”她身子冰冷,却突然不再如之前那般疯狂,只是贴在夏极胸膛。
欲言又止,面色略作挣扎,她突然道:“之前村子里的事,你还记得吗?”
夏极不明所以,笑道:“当然,这怎么会忘记呢?”
周琳鱼极其短暂的愣了愣,然后整个人扑到面前男子身上,脸庞贴在他皮肤上,来回婆娑着,如雷电轻抚,令人舒爽。
只是她向下的脸庞,却是充满了诧异,然后这诧异很快变成了恐惧。
她之所以扑倒,只不过为了掩饰眼中的惊悚罢了。
因为…村子里的事,她根本根本不记得!!!
面前这个被称作自己“相公”的男人,他…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