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一片胸口的肉。
无修一愣,他并不怕疼,实际上作为僧人,他早就观想过“割肉饲鹰”的情况...
可是现在并非是为了慈悲,而是深陷诡异之地。
于是,他忍不住又转动眼珠,看向了身侧的男人。
那男人竟然再次将刀锋偏移开了。
无修闭目,静心,再做尝试,然而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令手中之刀偏移,只能一片一片的凌迟着自己,将胸口割出骨架后,还在剃着骨头上的肉。
这令这位僧人忍不住要放声大叫,可是...这痛呼却被什么东西阻隔住了。
他觉得自己嗓口像是塞住了什么,而无法出声。
旋即...无修失去了意识,开始盲目的一片片割着自己的肉,直至化作那葡萄藤的化肥。
夏极摇摇头,随手抛下刀,然后跑入了这片果田的尽头,一间农家的小木屋。
红衣名媛正在细心地调配着美酒。
她喜欢以血酿酒。
屋内很简洁,除了长形吧台,便是一张临窗的精致木桌,想来主人经常坐在这桌边,一边看着屋外的辛勤耕耘,一边享用着美酒。
毕竟看着葡萄从无到有,再到入酒,知晓这其中的每一过程,在品酒时可以想起很多。
夏极随意坐在了桌边,任由那名媛为自己端上一杯新调的红酒。
静静品着。
“味道有些太刻意了。”这位此时同样优雅的男人评价道。
“咦?”潘朵好奇地看了过来。
然后,这位红衣名媛坦然承认:“确实如此。”
她整理了下思绪,继续道:“我酿过太多美酒,但却不想重复口味,所以一直在变幻着手法,以及葡萄的栽培方式,期望可以收获更美的果子,更有特色的酒。
可是却...”
她抿了嘴,露出沮丧之色。
夏极静静道:“你需要灵感。”
“灵感?”
“坐在空荡荡的庄园里,是不会收获灵感的。”
潘朵为自己倒了杯新调的酒水,疑惑的坐在了这位自己老师极其尊重和敬畏的男人对面,品了一口,又沉思了片刻,但依然不解道:“那么如何才能获得灵感?
在无穷岁月里,我的风格已经趋于稳定,想要再寻求突破,却是极难的。”
夏极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还剩半杯的酒轻轻放下,起身道:“承蒙款待。
那么,现在是否可以将这庄园里的时间加快呢?
比如到明天。”
潘朵虽然不解,却还是颔首道:“乐意之至。”
她缓缓走到木屋的窗户边,然后拉起攀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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