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的话。
夏炎却是被吓得连撒娇都不敢,而心里也是隐隐觉得在这座山上,再也没人可以拯救自己了。
当夜。
西风吹霜。
院落里,江南月有些无奈道:“大佬,炎炎才一岁多,而且他不过是个人类呀。”
树叶间倾泻而下的月光把两人身影拉长。
夏极穿着雪白掌教长袍,站在这冰轮的光辉下,凌风而立,侧脸坚毅,线条坚硬柔和的恰到好处,沧桑而年轻的瞳孔,不翘也不耷拉的嘴唇,使人无论怎么看也看不够。
就如同用历史长河的水流酝酿出的一坛美酒,还未揭封,便已浓香四逸,令人沉醉。
面对江南月的疑问,夏极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示意他已经知道了。
然而,他心里却是同时对这“运势之子”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情绪。
短短数月,竟然就可以让江南月,这曾经被西山巨狼养大,被关押在初隐,又被劫至紫薇关下,活了至少数十年的怪物为之求情。
长大后,应该能迷倒不少女孩子吧。
江南月见夏极一副不以为然的目光。
咬着嘴唇,地下了头,转身走了几步,忍不住又道:“天色未明,便登山,炎炎吃不了这种苦...大佬,要么让天色亮了再去吧,以前那什么上仙也是这么要求的。”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便感到一股极强的力量撞击在她柔软的腹部。
剧痛传来。
旋即,她倒飞出去,撞击在身后的巨树上,灰尘散去,她耷拉着头坐在树下,嘴边流出了两条血线。
“没有下次了。”武当掌教的声音远远传来,灌入江南月耳中。
扎着逗猫辫的少女眼神黯淡,轻轻吐气,强忍着从腹部传入五脏六腑的疼痛,以及那平静到近乎恐怖的声音,恭敬回应了一句:“是。”
当她返回晴照峰时,小心的推门而入。
屋内的炎炎和景香应该已经熟睡了。
她不想惊动两人,更不想被两人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
但刚掩上门,一个稚嫩的声音却突然在她身后响起。
“月姨,你怎么啦?”可爱的小孩正站在院里,月色里,江南月面如金纸,苍白憔悴的很。
夏极的这一击,虽然留了情,但却也不是江南月可以承受的。
江南月疲惫的一笑,然后整个人扑倒在院落里。
——
次日,清晨。
武当的悬崖,快两岁的孩子愤怒地对着静坐的男人哭闹。
“坏人!坏人!”
“为什么打月姨?”
“月姨一定是为我求情,你为什么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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