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旋转着却带着寒冷,如同豆大的冰雹坠落。
夏极也不去刻意阻拦,任由雨水冲刷,带着额前的黑色头发贴在皮肤上,他眼睛微微眯着,腰间还携着长刀。
终于,他看到了那两匹马,以及马上的两个人。
白马非马,如同一头疯癫的白象,被切去了头颅,换上了马头,其上所坐则是个彪形大汉。
那大汉带着新竹编织的翠色斗笠,面上带着奇形的鬼面,除了空洞洞的眼眶,竟然是鼻子嘴巴都不露出,这让人难以想象他究竟是如何呼吸的。
他周身裹着猩红色的大氅,似乎怕冷的很,那大氅紧紧包裹,不露出他半点的皮肤。
啪嗒啪嗒...
雨水落下,可是根本无法沾到他的身子,便是如同滴在了最滚烫的铁板上,瞬间化作整齐,弥漫升腾,使得他整个人笼在朦胧之中,神秘,而森然。
黑马则显得很正常,相比它身侧的“巨马”,它简直再正常不过,仿佛就是街头那丢上几十两银子,就可以牵走一匹的健马。
只是它的正常,与这周边的气氛格格不入,强大的反差,形成了另一种诡异。
夏极缓缓抬头,那黑马上正做这个女人,她裹在朝霞色的宽大袍子里,腰间别着把海蓝色的打刀,刀身弧度近乎妖月,便如那女人脸颊上的浅浅双眉。
眼神含笑,弯如残月,近乎慈悲、怜悯地看着所有一切,而左眼之下则是一滴显眼的泪痣。
精巧曼妙,给人以带着微笑在哭泣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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