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方面，法尔觉得除去了那些特殊手段，也就和他的水平差不多。

重要的是，这些天法尔看得出，沐恩对人很好，并没有什么架子。在这样的主人身边，自然不会失去太多的自由，更不会把手下当成狗一样对待。

“我想你不是那种真的会把我炼成奴仆的主人。”法尔说道。

“你还算对我有点了解嘛。”沐恩说道，“我希望我的手下会像我的兄弟一样帮我，而不是像个奴仆一样怕我。但是做我的兄弟，我首先要的就是信任。”

“信任？”法尔问道，“我保证不会背叛你。”

“信任不是效忠。”沐恩说道，“效忠是单方面的，而信任是双方的。也就是说，如果你不但要让我相信你，同样你也要相信我。”

“对你信任？”法尔问道，“你是要做什么吗？”

“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如果你信任我，与你只效忠我做出的事会有什么不同吗？”沐恩问。

“当然不同。”法尔答道，“信任你，会以你的利益为出发点去考虑问题，做事必定会事半功倍。”

“那么下面你就要想清楚，是否要做我的人。”沐恩说道，“做我的兄弟，那么首先你就必须只能效忠我一个。举个例子，比如哪天索耶跟我决裂了，你会选谁？或者再换一个例子，如果我们和雷霆亲王打起来，你选谁？”

沐恩举的这两个例子里都没有提到菲尔，但是他举例的意思很明确，菲尔已经与他撕破了脸，总有一天他会面临与菲尔对战的可能，那个时候，沐恩不希望自己手下因为与菲尔熟悉的关系而背叛他。

法尔当然不认识菲尔，但如果哪天，沐恩要杜绝万一，法尔熟悉的某人也与沐恩发生冲突的话，该如何？

这个问题倒是戳中了法尔，法尔一心想着效忠沐恩，就是效忠了雷霆亲王的意思。雷霆亲王才是他不敢得罪的那个人。

而现在的沐恩暗示的意思，难道说，雷霆亲王这儿子，一直在策划着要造他老子的反？

如果是这样的话，效忠沐恩，就等于站在了雷霆亲王的对立面。

或者换句话说，不管这些万一的情况，现在答应效忠沐恩，那就真的是效忠这个小公爵本人了。

“还有一点。”沐恩继续说道，“做我的兄弟，不单要跟我一条心，我们还要其他兄弟一起一条心。我知道你和索耶蔓荼之间有一些过节。以前的事我不想知道太多，现在索耶和蔓荼已经成婚，他们将来必然会是我的亲信，如果你要做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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