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就有些激动,抓着话筒就冲着那头喊了起来,丝毫不管这是在大街上,会多么引人瞩目:“东东吗?我是爸爸呀!”
“不是,是我。”单静秋顿了顿,又往下说,“老向,东东在房间里洗澡,让他先休息下,我们见一面说说话吧,我现在在平和街道这,你过来吧。”
他沉默了一会,应了声是,其实他心里也猜到了妻子要和自己说些什么。
仅仅是分开了几天,这对再次走到一起的两夫妻,彼此之间距离却有些遥远,中间似乎有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横亘在其中,让他们不自觉地隔开,可其实这中间分明毫无任何东西。
向念祖先开了口,虽然现实只是过了这么一夜,可在梦境里头,他过了有个一百年了,就算是朽木也能想个明白:“静秋,你还是想离婚是吗?”
事实上,他也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自大、不留情面给身边的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况且他们这代的夫妻之间其实更多的是“合适”之下组成的家庭,这些年来他生意发展得很快,更是越来越不自觉地看不起那个天天在家里忙活着的静秋,两个人没什么共同语言、再加上他应酬多,不仅不怎么说话,连见面也是十天半个月才能轮上一次,甚至还比不上公司里秘书处的人交流得多。
“是。”单静秋面向着向念祖,神色冷静,“事实上我们之间也没有太多的感情,其实非要分开也没有这个必要,但是以后的日子,我可能想先更多的陪伴一下东东,等东东长大了,我就自己去旅游、玩耍一番,过一过自己的日子,毕竟也已经做了二十年的家庭主妇了,从来也没有往外看看。”
向念祖没脸、也不想拦,当他终于想明白之后,但凡他想起自己以前对妻子的看不起、冷嘲热讽的样子,就越觉得有些难堪。
他低着头,情真意切地说着:“其实这些年来家里有我的一份、也有你的一份,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辛苦,我想咱们家的财产,也要各分一半。”
其实如果不是进入梦境,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家的家务有如此之多,可他从前只是天天回家就抱怨着妻子,说她在家也就是做做家务,有时候等他回家居然还有牢骚,不可理喻,可当他自己做了以后,才发现曾经妻子所承担的一家事务究竟有多少。
“不用,如果你非要就把想给我的记在东东的身上吧。”单静秋没想要钱,事实上原身对向念祖是有着怨的,虽说她也怪自己当初同样支持把儿子向东送去西山学院,可她更恨向念祖,恨到原来世界里向东死后,她彻底地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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