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绿皮火车上, 刘一兰紧紧地抱着手里的布包,脸僵硬得厉害, 虽然买了张坐票,可重新回到过去, 这座位显得挺狭窄,天气有些热,旁人身上的汗水有些味道, 熏得她头晕脑花。
她手里的这布包, 大小也就一本小书大,薄得很, 看起来里面装不了什么东西, 可这里面的,却是刘一兰到h省省会“千里追杀”抢回来的补偿钱。
漫长的特殊年代,使得不少人的大学梦、回城梦都被紧紧地束缚住了,而这关卡一开,理所当然到来的就是一些“乱子”, 尤其是那些知青们终于有了回城的机会, 恨不得拔腿就跑, 毕竟城里的户口哪能那么好拿, 像是已经在村里成家立业的,更是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 需要当断则乱,不断必乱的选择题,当然, 他们中有些选择了留下,可也有更多选择了“抛妻弃子”,其中曾荣之便是在三角村里出的头一个乱子。
在去年的三角村,已经声名大噪了一次,当然那次是因为村子里同时出了三个大学生,其中还有一个是村里土生土长的姑娘,还考得一骑绝尘,是市里第一,一开始不知道时受到了县城里的嘉奖,后来还被市里追加表扬,给的那些个补贴都够大学前几年的学费和路费了,要众人好一阵羡慕。
而在开学前,这几户人家均是发生了大动,首先是单静秋,她把家里的房子锁好,同女儿一起收拾好行李便往首都里去,打算将陪读妈妈坚持到底,身边的家人虽然也想劝,不过都没能劝动,谁让单静秋早就下定了决心,她担心自家的傻女儿一个人到外地受了些欺负,也打算去那找点机会、赚点钱,减少一下孩子的负担,毕竟县城里起码在十年内,再怎么发展都有限。
原本定好要摆酒的曾荣之和刘一兰,这顿酒席可以说是一拖再拖,一直到曾荣之成绩出来了,总算在刘父和刘母的威逼下先行摆酒,那天村里可是好一阵热闹、锣鼓声响,不过那时候村民心里是有些犯嘀咕,觉得刘父和刘母是非要在风头上往上撞,这曾荣之才刚考上城里大学,这到时候不回来了可怎么办?当然,他们哪敢在别人喜宴的时候多话,只是闭口不言,在心里反复寻思。
结果这想法居然中了!摆了酒,还没同房,因为刘家装修没完成,刘一兰是死也不肯把知青点做新房的,只说没面子,宠女儿的刘父和刘母想来想去也觉得挺对,倒是首肯了,结果这装修着,眼看就到了曾荣之的报道日。
在那日,刘父一大早就起来特地把曾荣之给拉到了家里头,面色严肃地冲着对方便说:“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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