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权当是听不到。
此时正是他最需要大体老师的教导的时候。到目前为止,凌然做了有400例的tang法,近两百例的跟腱修补术,以及超过500根的断指再植。
除此以外,他还进行了上千次的体格检查,以及数量更多的推拿。
但是,论及解剖,凌然只对手部的解剖楚的,足部的解剖就相当欠缺了,祝同益的方案a,其实就是基于足部解剖而建设的方案,如果凌然有下肢的000次解剖经验,他的跟腱修补术会做的更好。
事实上,祝同益若是再能多一些资源的话,他的方案也能进一步的细化。
至于全身性的解剖知识,凌然就更匮乏了。现如今,凌然就很想看看全身性的静脉系统的状况,他对神经系统也很感兴趣,而在学校里,他做的解剖几乎没有涉及到多少神经系统的内容。
加做一次上肢解剖,对凌然来说也是极好的体验。他的解剖经验来自于系统,终究只是经验,并不是贯彻的了解,做一次完整的上肢解剖,也有助于他的融会贯通。
凌然和余媛就在解剖室里呆了一个晚上。
渴了饿了,就……忍着……
熬到第二天早上,大体老师能教的东西已经很少了,凌然才喊余媛收拾收拾,又将之锁在柜子里,悄悄的打开门。
总算没有白痴睡在门口。
凌然轻轻松了口气,转瞬又有些鄙视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的医生们,守了一夜就熬不住了,一点都不像是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