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室内,赵常山先把老大爷扶起坐在地上,随后蹲在他两腿之间,将胳膊环绕肩膀,起身与向前同时用力,只用了几秒钟便把他背到身后。
逃生的过程,显而易见,还要原路返回。
假如背上的老大爷身体僵硬,丝毫不配合,赵常山必将举步维艰。
“小伙子,谢谢你!”
“我以为死定了,没想到还有人救我。”
“天杀的二楼,你们不得好死!”
……
好在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老大爷咳嗽几下之后,顿时来了劲头,除了一遍遍啰嗦不已,还用尽全身力气,四肢粘在了赵常山身上。
正常来说,爬山涉水,上山难,下山容易。
这句话应用到赵常山此情此情,刚好相反。
固有的恐高症,外加身负一位差不多有一百四十斤的老人家,两处难点造就了新情况的出现。
赵常山来时自然没有考虑到这些问题,既然无可避免,或许只有主动承担一种方法。
面对短暂停顿后的踌躇,伟大的群众爆发出无穷无尽的能量。
“向上爬!向上爬!”
“消防队快来了,暂避锋芒!”
武文弄墨不合时宜,却给了全新思路,赵常山听在耳朵里,也抬头向上张望。
安装吊篮的屋内浓烟马上聚满,可以说,给他思考的时间所剩无几。
“总共不到七八米高度,我为什么要担心?和三十米塔吊相比,有可比性吗?”
“往下总比向上安全!”
说来也奇怪,当心中笃定后,恐高的阴影顿时消失不见,赵常山这才发现,心灵深处的困扰早已荡然无存。
左手拖住老大爷的屁股,右手紧抓防盗窗钢条,借助两个人重量自由落体,经过二楼,稍作调整,再到一楼,平稳落地。
手掌与钢条的摩擦声刺耳扰心,殷红鲜血大部分顺着手腕流进风衣,仍有一些淘气分子滴落地面……
当围观群众将“飞檐走壁”的两个人接到安全的空旷之处,陈凌赶紧拿出手绢堵住赵常山那血肉模糊的手掌。
不管有什么身份,学生也好,老板也罢,在紧急关头取代自己独自涉险,她安全了,人家却遭遇到危难,那可是十指连心的疼痛啊,怎么可能让她不感动?
深情地望向赵常山,从他脸上看不到任何变化,仿佛那双受伤的肉掌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他的承受能力好强!是故作坚强还是善解人意?”
陈凌的胡思乱想刚刚开了个头,不远处的老大爷坐在冰凉地面上,开始对问寒问暖群众诉说脱离苦海后的解释。
“对不起,我用热得快烧水,竟然睡着了。
“都怪楼下,天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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