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咬了咬嘴唇，算是建议，又算是邀请地试探道“回市内太远了，不如去我家住吧，还有间空房，对付一晚，舒服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担心过于直白，她又找了个理由，“最主要的是，天神机需要充电，这个时候不好买充电器。”

诚意浓浓，或者叫顺理成章，在陈凌看来，以纯洁的男女关系，各种建议并无不妥，反而体现着关怀。

“让你辛苦一天，已经过意不去，就不打扰了，陈警官晚安！”

赵常山像根木头一样，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不！”

端详片刻，赵常山已经转了半个身子，陈凌连忙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或许有意往普通层面靠拢是错误的选择，现在更改，不晚！

“如果你愿意，咱们现在就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我可以陪你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只有你和我……双宿双飞……直到老去的那一天！”

“陈警官，我……”

“不，你听我说完！

如果丑样貌、整过容、性格孤僻，成为你讨厌的理由，我无怨无悔；

如果陈冰疑似复活，让你产生了诸多遐想，请连夜返回b市，因为……因为……”

半天，发疯似的陈凌口无遮拦，尽情诉说着心中所念，却在关键时候卡壳，重复多次也说出不个子丑寅卯。

“因为什么，请告诉我！”

赵常山对未知的事情特别在意，表情严肃询问道。

“因为死去的人不可能重生，继续留在这儿，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而且，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吗？权当可怜好了！”

陈凌有些害怕，她的猜测不是没有根据去信口雌黄，有牵强的韵味，也是要把“产生幻觉”这份可能性极大的准事实强加于人。

“陈警官误会了，我不讨厌你，咱们在一起配合默契、心思总能想到一块，可以说是朋友中的知己。不论小冰是真是假，我都要把她找到，这跟爱情没有关系，因为这辈子我只有一个爱人，她叫佟璇。”

一个普通的关心理由，使得赵常山如释重负。

佟璇的名字，陈凌似乎一点不陌生，她没有生疏地询问是谁，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明白了。

门洞前的路灯有点昏黄，两个被包裹在半黑暗状态下的人儿，慢慢分离，渐行渐远。

只不过，一个走得缓慢稳重，一个原地眺望泪眼朦胧……

接近凌晨，还是昨晚的酒店，二瓶啤酒变成了四瓶，一盒烟到早上空空如也。

躺在床上，赵常山盯着天花板，双目瞪圆，丝毫没有睡意。

插上用酒店前台借来的充电器，天神机重新找开，话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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