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去了高句丽,到现在也没半点消息传回来。
他们如今闲着也是闲着,若能趁着这个空挡,给登州灾民趟出一条喂饱肚子的法门,却也是功德无量的一件事。
大船之上,吩咐着让人将竹竿插进海里,萧寒开始似模似样的用耳朵贴近竹子倾听。
旁边的刘弘基等人见状,也是有样学样。
一时间,甲板上,多了一溜歪着脑袋,认真听竹子的怪人。
“萧寒,咱们这是在听什么啊?
“嘘,小点声!”
听到不知道谁问了自己一句,萧寒不耐烦的摆摆手,继续凝神倾听海底的动静。
不过,这世间事,永远都是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竹竿里,海里的海浪,海上的海风,以及大船的破水声,种种声音都混在一起,想要分辨大黄鱼的声音,哪里是容易的事?
别说萧寒这么个没有半点经验的门外汉了,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船老大,怕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头绪。
大船悠悠荡荡,在海上漂了一个多时辰。
萧寒的耳朵都听起了茧子,眼看太阳都快偏西,他也没能听出哪怕一点关于大黄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