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拿贼首,可至今,厂卫依旧徒劳无功吗?”
而今,已过去了半个月,厂卫开始在城内锁拿了不少人,只是结果,却不令人如意,虽是拿住了许多会门徒众,可那丐帮的匪首,却是一个都没拿住。
此事,成了弘治皇帝一块心病。
一旁的萧敬听到刘健突然提及此事,忙是前请罪:“奴婢万死,不能为陛下分忧……奴婢一定责令东厂……”
弘治皇帝很是平静,朝着他压压手,打断了萧敬的话,一双晶亮的眸子却是看向刘健。
刘健笑吟吟的道:“此事,你的恩师,是如何评价的?”
欧阳志想了想:“恩师说,若他出马,哪里需要十天,更不需半个月,三天时间够了。”
“……”
这有点尴尬了。
欧阳志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他确实复述了方继藩的原话。
每日清早,方继藩会把门生们叫到一起,然后让徐经念邸报,接着,会评论几句。
作为恩师,偶尔吹吹牛,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每一次恩师吹牛都实现了,对于欧阳志而言,恩师所说的,一定不会有假。
萧敬一听,顿时无言,厂卫这儿出动了无数人力物力,半个月都没有办法,你方继藩何德何能,一个屯田所的百户,居然敢夸下如此海口。
最糟心的是,你吹牛也罢了,你吹三天,这不是砸人饭碗吗?
这让他如何跟陛下交代,如何跟众臣一个解释呢?
可事实自己却是没有抓到贼首。
萧敬也不好多言,只是苦笑着摇头。
“令师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情有可原,不过,这缉拿乱党之事,却非令师所想的这样简单的。”
他这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欧阳志却摇摇头,非常坚定的说道:“恩师说能,一定能。”
此时,弘治皇帝和刘健面面相觑,随即,弘治皇帝莞尔一笑,却是深深的看了萧敬一眼,淡淡说道:“好了,休要争执。”
此事,此作罢。
显然弘治皇帝不愿方继藩一句吹嘘,而惹来厂卫的不满。
……
自宫出来,徐经自是一味埋怨欧阳志。
“大师兄啊,你真是不晓事,你这不是害恩师吗?厂卫下数万人,这么多的精锐,专司缉拿和打探,尚且半个多月找不到贼首,恩师的话,咱们关起门来听听便是了,你倒是好,当殿说出来,你想想看,人家能坐得住吗?这岂不是说,厂卫都是酒囊饭袋?你不会做人啊……”
欧阳志显然也觉得自己犯错了,垂着头,不敢吱一声。
一行人回到方家,却见恩师在招待着一个极为特别的客人,来人竟是那个大食的商贾,也是献了万年老参的‘小费’。
方继藩想不到‘小费’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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