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是阴沉无。
谢迁皱眉:“应立即下旨,命黔国公调兵入贵。”
刘健还算稳重,他朝众人摇了摇头。
“一旦我大明在贵州溃败,云南的诸土司,也将蠢蠢欲动,若是黔国公入贵,云南怎么办?”
“其实……”方继藩适当的开口:“还有一个希望。”
“什么?”弘治皇帝立即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双精锐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方继藩。
方继藩心里想,老爹,看你的了。
方继藩也没拖拉,旋即便说道:“舆图在哪里?”
弘治皇帝看向萧敬。
萧敬不敢怠慢,一幅自贵州的舆图摊开来。
方继藩指着舆图:“前些日子,不是有人说我的父亲临阵脱逃吗?”
“……”
没有人回应方继藩,当着人家儿子骂人家爹是逃兵,这……确实不太厚道,而且,宫的定性是抗命,而不是脱逃,却不知为何,会以讹传讹。
弘治皇帝是厚道的人,方继藩是方继藩,方景隆的帐,是方景隆的干系。
方继藩见没人回应自己,嘴角浅浅一勾,露出一抹淡笑,旋即便继续道:“可是陛下有没有想过,我的父亲,一向忠心耿耿,为何会突然带八百士兵,离开贵阳。想来,以我父亲的远见卓识……”
“……”
抗命不遵,竟也成了远见卓识。
世也只有他方继藩能说出这种话。
“一定是嗅到了什么…”方继藩此刻在也不是平常那副不正经的样,而是严肃万分的说道。
“所以,我的父亲,才冒险带兵出贵阳,其目的,是要力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之将倾。家父实是了不起啊……”
弘治皇帝认真听着,他对方继藩还是信服的。
只是刘健诸人,却有点听不下去了。
火烧眉毛了,还听你姓方的吹牛逼?
方继藩深吸一口气,继续分析:“陛下请看,八百人,带着十日的干粮,家父的目的何在?”
“何在?”弘治皇帝皱眉,不解的问道。
方继藩认真的说道。
“陛下有没有想过,所有的奏报里,虽是米鲁叛乱,可是米鲁这个妇人,从未亲临过战阵,那么……她一介女流,会在哪里?她藏起来了,诚如陛下一般,她并没有在军,而是运筹帷幄,遥控着整场叛乱,这女人诡计多端,狡猾如狐,那么,陛下有没有想过,这妇人,藏匿在哪里?”
弘治皇帝动容,很是激动的开口:“卿的意思是……”
“家父可歌可泣,舍身出城,目标,想来是米鲁,以家父的远见卓识,和他的足智多谋,料来,他已察觉到了米鲁的行踪。所以,臣以为,贵州,还有一线生机,而这一线生机,全都在家父的身,家父若是百里奔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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