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
张鹤龄厚颜无耻的出现在酒席,说了两句恭喜。
方继藩:“……”
却是无可奈何,今儿这日子,赶人实在不容易。
张鹤龄也不废话,说了一句:“你们聊你们自己的,不必在乎我这舅公。”便甩开了腮帮子,大快朵颐。
…………
次日,一份奏报,却是打消了宫的喜意。
刘健几乎是气喘吁吁的拿着奏报,飞快的跑到了暖阁。
“陛下……”
弘治皇帝没心思看奏疏,满脑子想着自家的外孙,倘若不是孩子还小,不便将人抱来,又怕公主府太热闹,只怕早恨不得见一见了。
可见刘健今日如此失态,弘治皇帝微微皱眉:“何事?”
“出大事了。”刘健将奏报送。
这刘卿家历来稳重,寻常哪怕是出了天大的事,他也不至于慌张至此。
弘治皇帝心里一沉,拿起了奏疏,一看,却是沉默了。
北通州……出现了天花。
感染者,竟至百人,这还是已经病发之人,那还没有病发的呢?
那北通州,乃是通衢之地,因为地处运河的津要,几乎所有南方的粮船,几乎都需在北通州接驳,正因如此,这个时代的北通州,作为京师与天下的桥梁纽带,人口众多,人员来往,极为频繁。
这么一个地方,出现了天花……
弘治皇帝脸色已是变了。
不可想象啊。
要知道,这天花,乃是明清时期,杀伤力最大的疫病,一旦发作,都是数十百万人因此而感染、丧生。
而朝廷往往对此,无能为力。
刘健诚恳道:“陛下,这一次天花可怕之处在于,它起于北通州,北通州与京师不过百里之遥,且人员来往极多,只怕……这北通州的天花,早已至京师了,只是京师……还未有察觉罢了,此次天花出现在京畿一带,这京畿,又人口众多,一旦传播,后果无法想象啊。哪怕是陛下……老臣也只恐……只恐……恳请陛下,立即移驾吧,不妨趁此机会,巡视锦州一线。”
疫病最可怕之处在于,它不像那些真刀真枪的鞑靼人,鞑靼人尚且可以用长城和关隘来抵挡,可这疫病却是无孔不入。
一旦天花出现在北通州,以北通州的人流量,这种传播的速度,将会非常迅速,很快,会有感染源出现在京师,整个京师,也将陷入人间地狱,甚至,还可能出现在宫,真到了那个时候,可是灭顶之灾了。
弘治皇帝深吸了一口气:“巡边?”
“是。”刘健颔首点头:“老臣在想,趁着现在,京师里还未发现有症状之人,陛下赶紧移驾,这里……臣等自会裁处,尤其是太子和太孙,他们……也必须……”
弘治皇帝低着头,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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