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世唯一的亲人,他……竟走了。
“师兄……你死的好惨啊!”方继藩红着眼圈,捶胸跌足。这一次,算是真情流露,无论怎么说,人要讲感情的,人没有感情,和猪狗有什么分别?
李朝早已追了来,听了方继藩的话,吓了一跳:“师叔,师叔,师父他老人家,走的很安详。”
“噢。”方继藩便又哭:“师兄,我都没来得及看你一眼,你怎么……怎么仙游了,我定要禀明天子,为你修碑立传,我可怜的师兄哪。”
哭了好一会儿,心里想着师兄,又想到朱厚照,竟真的泪流满面,被几个弟子搀扶着,拉到了一旁的偏房里坐下,李朝给方继藩斟了口茶,跪下:“师叔,现在师父走了,师叔辈分最高,怎么处理师父后事,还请师叔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