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疏又送到了陛下面前,让陛下圣裁。而陛下则直接留,看来……对此也没有任何的主意。”
“听说,这铁轨花费了千万两银子,可是真的?”
“天知道,这铁,何其贵重啊,可太子殿下,还有那方都尉,却将它们,当做是石头一样,铺在地,说句实在话,谁看了不心疼呢,有银子,也不是这样败的啊。”
有人磨牙:“银子,这银子从何而来,还不是民脂民膏。”
一说到民脂民膏,大家有一种割肉般的疼痛感,这个‘民’,可不是普通的‘民’,普通的‘民’,他也别巴望着在新城能买一个宅邸。
说到底,这是太子殿下和方都尉,在自己身割的肉啊,可他们呢,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严喜显得稳重,厉声道:“好了,慎言。”
他说慎言,一面眼角却瞅向王不仕。
其他人明白了。
严侍学的意思是,说话小心点,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的身边,可有一个‘叛徒’。
而至于‘叛徒’是谁,这不言自明了。
王不仕显然,听出了话外音。
他一听到铁轨铺成了,便连自己,其实也并不知道,这铁轨的用处,可不知道,并不代表他意识到不到这铁轨的价值,这肯定和旧城的地价卖空有关。
看来……该来的,要来了。
王不仕虽是面不露声色,心里却是激动万分。
可此时,诸同僚们看他的脸色,显然……有些微妙。
王不仕皱眉,淡淡道:“铺设铁轨,无论花了多少银子,可至少,这么多生铁,变成了铁轨,树木,成为了枕木,这么多的匠人的劳力,连日操劳,他们总算,有了一份薪水,也有了一口饭吃,这未必是坏事。”
严喜等人,对此,自是嗤之以鼻,可论起经济之道,谁是他的对手,至少口舌,他们是占不了王不仕的便宜的。
一个年轻翰林有些不服气,便道:“王学士在旧城收购的土地和宅邸,下官听说,又跌了。”
其他人,顿时挤眉弄眼,自打旧城的地卖给了王不仕,大家都安心了,至少不必操心旧城的地价和房价,心里……踏实啊。
现在这烫手山芋,统统都丢给了王不仕,可不是大快人心吗。
“嗯……”王不仕的脸色,显得很是平静,他淡淡道:“是这么一回事,这几日,行情尤其的糟糕,又下跌了一些,不多,一成还差一些。”
“……“
这口气,好像王不仕掉了一串铜钱一般,轻描淡写。
那严喜诧异道:“外间说,王学士,花了十万两银子去购置旧城的土地,除了我等手里的地产,还收了不少。”
“不是十万。”王不仕笑吟吟的看着他们,当他否认自己花了十万的时候,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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