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着呢,殿下稍安勿躁,何况,我并没有拍胸脯保证,出了事,可怪不得我。”
“不怪,不怪!”朱祐杬像是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管这个是谁呢,先抓住了再多,他似乎又怕方继藩不够尽心:“齐国公倘若当真能救吾儿,我……我……我肝脑涂地,便是当牛做马,也是情愿。”
方继藩心里想,牛别做了,做马吧,我喜欢骑马,做牛不好,做牛会被你的侄儿朱厚照牵去宰了吃的。
方继藩朝他微笑:“噢,你自己说的。”
朱祐杬:“……”
他很想说,这只是打个方,华化,博大精深,尤其是汉字的魅力,更是高深不可测,不同语境之下说的话……你怎么这么较真。
只是此时,他已没心情扯什么嘴皮子,只是揪着自己的心口,如疯了一般团团转。
……
片刻之后,苏月匆匆出来:“师公,师公……世子昏厥过去了。”
朱祐杬立即急了:“怎么,还有救吗?”
“昏厥过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方继藩安慰他。
一个孩子,被一次次的灌水,不断的呕吐,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何况,还给你塞馒头屑,之后,再将其催吐出来,这般反反复复的折腾,是人都承受不了了。
若是一般人,本毒,再在这种折腾之下,身子早吃不消了。
好在……朱厚熜同时还进行了输液,这也是方继藩敢放心大胆的折腾的原因。
现在唯一祈求天的是,朱厚熜所服砒霜的剂量并不多,再加砒霜不够纯,里头夹杂了大量无法轻易被人体吸收的矿物质,而这些东西,暂时无法吸收,统统经过盐水洗胃之后,已呕吐了出来。
至于馒头,则吸附了胃部被胃液笑容的毒液,且护住了他的胃壁了。
倘若有任何的疏失,朱厚熜……也没有救了。
没有朱厚熜的大明朝,它不完整啊。
方继藩乱七八糟的想着。
这般等了良久,方继藩急不可耐的进了里头去看。
一群人早在病榻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位世子。
弘治皇帝尾随其后,走的方继藩更急。
而朱祐杬则脚步很慢,他的腿在颤抖,显然……他不敢知道结果。
“陛下,殿下,齐国公……至今……世子,还未有动静……”一个宦官战战兢兢道:“且呼吸,更加微弱了,方才刘御医把过脉,说是脉象不但紊乱,而且越来越微弱,只怕……只怕……世子殿下他……他……”
兴王朱祐杬听到此处,如遭雷击,整个人几乎瘫坐在了地,而后,发出了嚎哭声:“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可教父王该怎么活啊,父王你这么一个儿子,你教父王白发人送黑发人……”
弘治皇帝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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