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就是境界，但是想要从气度上发生巨大的改变，是很难的，而且要朝好的方向变化，那更是难上加难。

而此时，楚言和李修，都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朝向强大的变化。

多日不见，李修的头发比过去长了一些，眉目之间，更添一抹冷色。

过去他给人冷冰冰的感觉，只是他话少，而且性格原因，让人感觉他难以接近。

可是这一次楚言见到，却发现李修给人的森然寒意，是发自内里的，就好比一个人看到刀锋，看到针尖，就会下意识心生惧意，就要躲开的那种。

很显然，李修拜入唐亮门下后，这段日子没有白费。

与此同时，李修也在感叹楚言的变化。

因为拜在名师门下的缘故，虽然时日不算久，但是李修的眼界却有了长足的增长，所以他看楚言，可就要比苏见远等人看来，更加深远一些。

此时的楚言，给他一种浩瀚群星，直落头顶的压迫感，就连他都不禁感觉到阵阵心悸，只觉得自己和对方比起来，好似一粒尘埃，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