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欢之言,杨宇心中不禁一阵怒气上涌,寒声道:“这花间玉如此行事,难道就没有人向他讨要说法或是向宗门内禀报此事么?”
张欢面现怅然之色,苦笑一声,道:“这花间玉行事虽然跋扈,但却也知道轻重。以往所残害的女子大多为贫困出身,这些被害家属心中纵有怨恨,但大多数都是迫于花家的势力,敢怒而不敢言。生怕遭到花家的报复,引来更大的祸端,所以也只得自认倒霉,往往只是拿些灵玉了事。虽然也有两三家不买花家帐的人找到花家理论,但到得后来却都是落得个全家莫名的在人间蒸发,再也没有出现过。打那以后,更是无人再敢和花家硬抗了。”
杨宇了解了情况之后,面上神色未变,心中却已然有了决断,看向正在愁眉苦脸的张欢道:“既然花家如此势大,那你又如何敢与之抗衡?你就不怕花家对你不利吗!”
张欢见杨宇如此一问,那削瘦的脸庞上却是难得的露出一幅激奋之色,咬牙切齿的道:“怕?如何能不怕!可怕又能有什么用!自打出了此事之后,我兄妹二人便饱受那花间玉的百般欺凌,我是一直苦苦哀求,小妹更几度以死相抗,可这又有何用!这不但未曾让那恶徒心慈手软,反而更加助长的他的嚣张气焰。”
张欢越说情绪愈加悲愤,竟是有些疯魔了一般。
“事到如今,小人我也是看透了,反正早晚难逃恶运,倒不如现在与他拼个鱼死网破,也免得小妹受那凌辱之苦!”
“好!”
杨宇见平日稍显懦弱的张欢竟然说出一番如此豪气的言语,不觉动容,脱口赏道:“既然你有此豪气,丁某便助你一臂之力!”
张欢正处于极度愤恨之时,初闻杨宇之言竟是一时未曾回过神来,呆愣半晌后方才猛的拜伏于地,连连叩首拜谢。
杨宇伸手拉起地上的张欢,正色道:“你先莫要高兴,我虽插手此事,但花家也非寻常之辈,成与不成还在两可之间!”
“不会,不会!”
张欢满面希冀,连声道:“丁公子乃是青年翘楚,又是柳大师的得意门徒,如若能在花间玉公子面前说句好话,想那花公子定会给公子个面子,放过我兄妹二人的!”
“好话!”杨宇嘴角微微上挑,淡淡的道,“这好话我自然是要说给他听的!”
张欢此刻已然是兴奋异常,听杨宇如此一说只当是好话,丝毫未曾听出其间的冰寒之意。
“算算时间,此刻已距酉时不久,我既答应你要帮忙,便即刻动身吧!”杨宇不愿与张欢多费口舌,直接出言道。
张欢自是欢喜,忙点头应是。杨宇神念一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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