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好看,这画跟活了似的,沈小姐可真厉害!”琳琅举着掸子凑近,顾长歌的蛾眉皓齿都全然覆在上了这张画像里。
长歌也一咕噜爬起来,美滋滋看看自己和沐音配合的成果。
“不错嘛,不枉我们为这玩意儿花了将近一个时辰。”长歌夺过画纸,欣然地观赏起自己的容貌来。
“作画和默字一般乃修身养性之形,怎的练字有道,你就把自己不擅长的,当作一个‘玩意儿’,好生生地在你口里掉了次儿。”沈沐音把画纸拿回来,佯装生气,侧过身去。
其实她不过是想让长歌松松心思,她这个性子哪是安心作画的样子。
宁王殿下一直忙着在御前,她忧心楚素此番猎宫依然不温不火,难得圣心,想去添把柴。
沐音却把她拦了下来,说风浓吹垮了身子,把她生生拉来做这闲云野鹤的事情。
这丫头一刻也停不下来,每年的例行狩猎,楚素都只是跟着走个过场。长歌担心颇多,挺着个不舒服的身体也来了。
无论楚素怎么告诫,她还是坚定的跟着,楚素也就交代着沈沐音多照顾些她。
不管还好,越劝阻顾长歌越起劲,叫嚣的厉害,沈沐音也只能把她压在这儿以画服人。
长歌见沐音不高兴,干脆贴到她身边去,抱着胳膊叫着好阿音。
“咱们画也画了,眼下风也小了许多。不如去瞧瞧,猎场现在指不定可热闹了。阿音,你没见过活的猎物吧……”
她眨巴着眼睛冲着沈沐音,阿音阿音的把沈沐音逗得直乐。一看就没生气,点点她的鼻尖,说她没个正经。
“那还不赶紧把你那袍子穿上,咱们这出去逛逛去。”
她一直把长歌当亲妹妹,虽然心疼她,凭她一撒娇便耳根也软了。
沈沐音拿她没办法,长坐这帐中人也待的痴了。风势小了些,动物们回暖些又得出来活动,林间野物倒是挺吸引人的。
长歌看着比往日有精神得多,让人不由得想起她刚刚中毒时的虚弱。宁王殿下有意拦了不让看望,可凭她对“虚若”的了解,长歌那段时间也算是活在痛苦里。
解毒的过程算是重复中毒的过程,用药期间每醒一次就重新领略一次“虚若”的厉害。一次比一次轻,可数以百计的艰辛,到最后连长歌这么坚毅的人也被折磨得失去了部分记忆。
她越是开朗,沈沐音的心里越是附着一层厚重的阴郁。这一切,始作俑者都是自己。
而到现在,她都没有机会去求证。沈沐音那天从萧府离开后,到大将军府门口停了下来。
来时的冲动被犹豫推翻,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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