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鬼鬼祟祟来到兽戮台解释得清清楚楚,还将自己托得万分高尚,又顺带往拓跋毅拓跋昂兄弟两人身上泼了一把脏水。
拓跋紫真的好佩服拓跋傲的机灵巧辩和无耻。
“那你刚刚为何不敢摘下蒙脸的布?”轩辕夙问。
“臣修补京城上空气瘴并无太大把握,臣是戴罪之身,若非兄长及家弟不愿替臣去请恩旨,臣也定不敢抗旨前来兽戮台,臣刚才不敢露面,是想改夜再来。”拓跋傲继续无视轩辕夙道。
“什么,你还想改夜再来,你还想再次抗旨?”轩辕夙以为抓住了拓跋傲话里的把柄,兴奋道,“两位殿下,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赶紧将他抓起来!”
拓跋傲不慌不忙地跪了下去,“臣便知轩辕家族一旦知道是臣,定会想尽办法让两位殿下治臣的罪。臣被治罪是小,若是因此放弃了修补京城上空气瘴的机会是大,这便是臣刚才不敢露面的原因!”
将轩辕家族也给成功拖下水。
虽然轩辕家族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
轩辕夙一听,怒声反驳。
但轩辕夙哪里是拓跋傲的对手,几句话下来,便被拓跋傲带得失了理智和稳重,拔剑就要杀拓跋傲。
冥天言一见,脸色顿时冷了,“既然拓跋爱卿有修补气瘴的方法,无论能否成功,自然都得一试,至于抗旨之罪,试后再说!”
他有意给拓跋傲机会,再看看他的实力。
轩辕夙不得不恨恨地收起了剑。
“爹,你快试试!”拓跋瑶急道。
“臣定不负两位殿下所望。”拓跋傲站起来,转身向兽戮台走去。
拓跋瑶巴巴地跟在冥天言身边,对他保证,“淳王殿下,我爹绝对可以的!”
冥天言看都没看她一眼,双手负于背后,跟在拓跋傲身后。
其他人一见,也都跟着走回兽戮台,只剩下拓跋紫和冥北凉还站在原地。
“走,这戏我们必需站在最前排看。”冥北凉拉着她的手,两人一起跟在队伍最后面。
拓跋傲走到兽戮台前,望着兽戮台上空,从怀里拿出假的玄铁令。
“这是什么?”
“玄铁令?”
轩辕家族和拓跋家族的人纷纷猜测。
拓跋傲无视这些人,割破自己的手指,往假玄铁令上滴血,又拿出拓跋瑶取回来的假血滴在上面。
拓跋瑶紧张地盯着假玄铁令的变化。
拓跋傲运起血脉之力灌注到假玄铁令上,但假玄铁令除了浮出字迹之外,没有变化。
拓跋瑶一急,赶紧凑上去,低声问:“爹,怎么没变化?”
拓跋傲加大血脉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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