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谷这一上午什么都没做,只是沿着小岛的岸边环走了几圈,鶶佐一直跟在她身后。正午回到蝶幸家后,走进东屋,听蝶拾还在里屋中酣睡,于是轻轻叩了叩里屋门,看了眼鶶佐。
“蝶幸,你进去把蝶拾叫醒吧,他该起床了。”鶶佐按照布谷的意思,对蝶幸说道。
蝶幸只得又去敲门,但此时里面却没了弟弟的鼾声,这是怎么回事?蝶幸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用力一推,一下便从外面将房门推开。她定睛看去,发现弟弟稳稳当当坐在床边,正凝神看着自己,身上已然穿好衣裳。
“姐姐?我刚起,怎么了?”蝶拾不解地问道。
“才起床啊!我刚刚敲门你没听到吗?”
“是吗?可能是我没有听到吧。”
蝶幸见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放下心来,招呼弟弟洗漱干净,准备吃午饭,下午姐弟俩还要和村里其他鲷溢族人去海猎。
“布谷君,蝶拾是不是因为住在里屋,才会出现异样?”鶶佐悄悄对布谷问道。
——无非是夙鹃的安排。至于我,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他?鶶佐努力想了想,布谷意识中的这个“他”似乎有双关之意,表面上可能指的是蝶拾,但如果加上前面那句“无非是夙鹃的安排”,这个“他”的意思也许另有所指。
——别想多了,他会正常回来的。——
紧跟着又是一句,这回意思简单明了,“他”仅仅指蝶拾而言。
既然布谷这么交代了,鶶佐也就不再心存疑窦。
午后布谷在蝶幸家场院中砺炼技艺,而鶶佐则帮着干一些杂活,直到日落后姐弟回来。
就这样,每天的生活规律逐渐固定下来。一早布谷和鶶佐去环行小岛,蝶幸在家收拾屋子,蝶拾则一觉睡到正午时分,自己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午饭后姐弟俩随着岛上鲷溢族人海猎,布谷和鶶佐在家或者砺炼技艺或者帮忙干活。
一晃三个多月过去了,蝶拾的赖床成为了改不掉的习惯,蝶幸从一开始的恼怒转而慢慢接受了它。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的到来。
又是新一年的春天,虽然在这个无名小岛上并没有明显的四季分别,但春天的感觉总归会让人比其他季节要舒适柔和很多。
清晨时分,一艘不起眼的跃海客船停在了小岛的码头上,船上走下数名乘客,其中有一位衣着得体、精神矍铄的年轻女性,外表看上去大约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头上戴着宽边帽,海风吹来让帽边飘摇不定,她只好用左手摁住帽沿,而右手里提着不大的方形提包。整个人感觉既英姿飒爽,又不失妩媚美艳,尤其身上高贵的气质可称得上万中无一。虽然她族群特征并不明显,但稍微分辨一下,还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