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公儒觉得是个机会,笑道:“也可以考虑考虑我家晴儿的。”
张恒公本来心里有些不舒服,此时已然释怀不少,道:“珑儿可比那臭小子年长一岁,晴儿也太小了点,只怕要受委屈。”
王文礼笑道:“女大一,抱金鸡!女小五,人楚楚!反正是亲上加亲,我看都挺好。”
……
张恒公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只说先办正事,见王、长孙、杨装傻充愣,就要回去了。四人哪里肯,都挡在门面。他微微一笑,就一一把灯火给灭了。
杨公儒继续装傻,笑道:“三哥,这不是让我们说瞎话吗?”
张恒公的声音瞬间大了起来,道:“闭嘴,给我小点声!我们要想还能在这里一起赌牌,就都别藏着掖着了。该来的,已经来了,我们是不是也要做点准备啊?”
其实这五家人还真没有什么对不起隋朝的地方,特别是在修筑大运河时,出力最多。后来不过是做了些顺天应命的事情而已,不然在唐高祖李渊入主长安时,百姓将受更多的战乱之苦。但是万恶教的人绝不这么轻易放过他们,认为商人奸诈,背信弃义,背叛旧主,毫无忠心。要不是隋末大乱,长安戒备森严,且自己的力量不足,不然早就灭了他们了。然而现在的形势有所不同,万恶教的人已有十多年没出现了,此时只是初步的试探。
五人都在回想当年,心中知之,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愧于心就好。然而张恒公有所不同,有杀兄之仇,只是人已死,家业还在,得为家人多多考虑,故对谁也都不提起。四人知道他与房玄龄有故交,希望他去探探口风。
张恒公面有难色,只道:“当年我是举荐过他去见秦王,不,是当今太子。可是人家现在马上就是中书令了,还未必记得张某,不过可以一试。”
长孙达孝是长孙一族的人,对朝堂之事颇为了解,得到此类消息也是最多的。他认为房玄龄大有古贤者之风,不久的将来绝对是大唐的第一宰相,故让张恒公去找房玄龄也是最积极的,然后又道:“请放心,我也一定会去族叔和族弟的府上走一走。”
王文礼对于官场还是有些顾虑的,当年要不是张恒公和长孙达孝一起来游说,或许还下不了决心,此时叹了一口气,道:“杨帝也好,太子也好,还是我们的圣上最好,不对,是将来的太上皇好!”
“可不是!他老人家还没退位,我等兄弟就只能是掌柜了,本来的‘大掌柜’多好听!”
“都少说两句吧,我们只是商人,又不入仕,叫什么都无所谓,关键是现在该当如何。二哥,你是这方面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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