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子拖出去把命要了。
连四福晋也屏气凝声,拿着帕子给一回府就高烧不退的四阿哥擦拭。
等摸着温度降了些,她正想问问胤祉要不要用点粥,免得一天没吃了,人熬不住。
就听外头的小太监尖声高喊:“主子,主子,圣上派人传旨来了。”
然后四福晋就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连口水都进不去的自家爷利落的一个鲤鱼打挺,只着里衣,光着脚,一阵风似飞过去了。
等胤祉接了圣旨,小太监们乱成一团,给他穿鞋的穿鞋,系披风的系披风。
但胤祉却呆呆地现在原地一动不动,耳边一直徘徊着刚才那小太监临走前说的话。
“四爷一出宫,五爷连伤都没顾上擦,就跪求圣上去了……我师父让我告您一声,五爷有时候虽然嘴坏些,但他没坏心眼,也不忍心置睡于死地,您跟五爷逗了这么多年的嘴,但您真的倒了,怕只有他能站出来说句好话了……哎,您宽心些吧!”
四福晋追过来的时候,就见自家爷呆呆站在那儿,天上的雨丝淅淅沥沥地往他脸上打。
瞬间心疼坏了:“都是死人吗?爷发着高烧,不赶紧把人送回房里,有个好歹我要了你们的命。”
她话音刚落,人直挺挺地就倒了,胤祉最后只听到福晋啊呦一声,就人事不知了。
他再醒来时,福晋并不在他身边,胤祉也不在意,吩咐下人道:
“给爷上碗粥,要大碗的!”
等慢条斯理地吃完了,他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去备笔墨纸砚!”
等东西都送过来了,胤祉身边伺候的小太监李德庆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开了口:
“爷刚昏过去了,福晋冲过去挡了一下,当下扭了腰,然后她不放心爷的身子,硬生生地守了一晚上,刚看您烧退了才回了正院,不过方才我去要对牌,老远就听到她叫了,要不,您写完了过去一趟?”
胤祉闻言手里的笔顿了一下,刚写了两个字的一页纸算是废了,他烦躁的把纸卷成一团:
“你倒是多嘴多舌?她那么整治你你还吃里扒外,我看你这是又皮子痒了。”
李德庆得宠,因此也不怕他,闻言抽了抽鼻子,小声嘟啷:
“别看福晋每天凶巴巴地,可这府里满打满算也就她和奴才一心为爷了,其他人都聪明着呢!”
胤祉闻言用笔杆子敲了敲他的头:“什么叫凶巴巴地,福晋那分明是庄重,滚滚滚,爷教了你这么久,连句话都不会说。”
李德胜一边往外跑一边怼他:“是是是,是庄重,要不是这样,爷也不会成天的为了格格们下福晋的脸面。”
胤祉没理他,握着笔写了二十页大字,眼看着都到饭点了,他正想叫饭,话到嘴边到底没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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