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孩儿,昨晚正好孩儿回来遇到,本想着要吓他一下,谁知道他们主仆出手狠毒,孩儿失手刺伤了他们。”
梅落夫人闭了闭眼,怒视着端木凌,“你做的好事!”端木凌见母亲气坏了,忙开口,“孩儿知错了,孩儿下次不敢了,求母亲不要生气,你的心绞疼不可再犯。”
梅落夫人眼中涌出泪水,“你还知道我有心绞疼,你昨天赌气出去可曾想过我有心绞疼?”
梅落夫人一向温和,语声不大,就算怒极也只是声音低沉,此时却尖锐起来,好似换了一个人。
“风国使臣就在城里,金国那些权臣们恨不得把咱们母子吞吃了才放心,你偏偏还要寻这些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你这样的性情,将来怎么做风国的公子?你如何管得住一众手下?”梅落夫人起身抢过玉珠手中的戒尺,立到端木凌面前,“伸出手来!”
端木凌咬牙不语,伸出左手到梅落夫人面前。
握着儿子稚嫩的手,梅落夫人闭了闭眼,高高举起手。
“夫人。”玉珠高呼,戒尺已狠狠落到端木凌的手心,顿时红肿起一片,端木凌痛吸了一口冷气,却不吭声也不求饶。
梅落夫人见儿子倔强的眉骨已隐隐有些男子的凌厉,知道此时不管将来更难帮他,便狠着心用力的抽打起来,直到玉珠和小蝉扑过来抱住她的腿,才松开手,端木凌手心里早已血肉模糊。
见状梅落夫人心疼如刀绞,想到自己这十几年如此艰难,端木崎喜新忘旧,弃她们母子于不顾,百里子墨旧情已灭,端木凌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对自己疏远而冷淡,而这一生,最灿烂年华都已凋谢,余下的只不过是垂死挣扎,希望是那样渺茫。脚一软,跌在地上,泪如雨下,良久,悲伤道:“早知如此,不如那时便抽剑自尽,也好过现在如此煎熬。”语罢,谁也不理,起身离去。
玉珠不放心,忙追了上去。
这边,端木凌整个左臂疼入骨髓,半边肩膀都抽抽的疼起来。他咬紧了牙关忍着,身体上的伤他可忍,但侮辱却不能忍,孙頔那天当着几个世家子弟说梅落夫人是百里子墨的玩物,这口气他无论如何忍不下。
他摇摇晃晃起身,小蝉上前来扶被他一把推开,跌跌撞撞出了门。
小蝉拾起地上的带血的戒尺放回案几上,心沉甸甸的。
端木凌在梅落夫人门外跪了三天,梅落夫人的门始终未向他打开,玉珠不时劝一下,小蝉却不敢开口,不知为何自那日后夫人对自己的眼神总是隐着什么让她不敢走近。
第三天晚上,小蝉偷偷弄了些水和饼来到他面前。他早已筋疲力尽一动不动的低着头。
“你万不可出事。”小蝉低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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