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天下午小蝉认得了这个日后一直跟在端木凌身侧的奇男子成阳南宇。他是成阳左肃唯一的孙子,成阳左肃死时他才十七岁。
那天的阳光很好,饶是端木凌带伤守在成阳左肃的房门外也没能留下他的一条命,刺客似乎是早已准备好的,他们在端木凌去的路上堵劫他的同时,又派出第二批去暗杀成阳左肃。
成阳南宇虽然会些剑术,但哪里是那些刺客的对手,当端木凌冒死冲进成阳左肃的木屋前时,他已倒在血汩中,当即亲自抱了老先生回来。回到营中对自己的伤不管不问,将军中最好的医官为成阳老先生治伤,依旧没有留下老先生一条命,甚至没有听到他一句话。
小蝉守在端木凌的身侧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此后多年,她都记了那天子夜,医官惊惊栗栗的向他禀报说已回天无力时端木凌的神情,清湛的眼眸里那种伤痛和失落。
以至多年以后小蝉只要想到那个晚上的端木凌就止不住的心疼,那天的情况一直清晰的印在她的脑中。
他立在庭院之中脊背僵硬,半面肩膀裸露在星光下,血迹斑斑。
他一动不动的立着,直到廊下的成阳南宇放声大哭的冲入屋内,他才缓缓抬头疲惫的吩咐,“厚葬成阳老先生。”
那天晚上,端木凌在书房内坐了一夜,小蝉怕他伤口有变派了医官去守着,均被他赶了出来,最后无耐她取了些药端了份晚饭去书房看他。
他坐在灯下发怔,听到动静皱眉怒喝道:“谁让你进来的?”目光落到她脸上时一怔,低叹了一声,“原来是你。”
小蝉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走至他身边柔声道:“就算再难过,成阳先生也活不过来,你又何必自伤。”
端木凌神情寥落道:“这已第二次了,只要我有什么动静,便有人会来破坏。”他眸底有深深的自责,“这一次我早早就派了人守在那里,还是没能保住成阳先生。”他额上隐隐有青筋跳动,“这群畜生!”
小蝉想到父亲,百里子墨只是说他被灭口,至于是何种原因却不知道,生命在这些命运的轮盘里如同草芥。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看见他肩上的伤口还有血在渗出来,起身道:“伤口又流血了,我再为你重新上些药。”
他点点头,任她为他解开衣袍将伤口再次解开洒上新的药粉,他咬牙低哼了一声,眉宇间坚忍和痛苦的神情让小蝉隐隐心疼。
他蓦的伸手紧握住她的,指间的冰冷让她一颤,低头见他仰面凝视着她,眼神里充满了伤痛,“他们这样待我,要我将来如何待他们呢?”
小蝉默然无语,乱乱的想了想轻声安慰道:“现在六国均势力强大,各自都在扩张疆土,彼此间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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