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我会小心的,你快些回去守在公子身边,就说我病已好,不必挂心。你要时刻提防着,不论公子的膳食还是出行,都要小心。”
展拓应声而去。
西门昭远远看见问澹台漓:“这人谁?”
澹台漓随手抹乱了称上的棋子道:“还能有谁,公车展拓,是端木凌的贴身侍卫,定是来瞧小蝉的,端木凌这小子对小蝉倒是挺上心。”
西门昭听他说话如此不敬不由的好笑,“我听闻澹台公子是金国人?”
澹台漓抬头注视着他,似笑非笑,“不错,和公子一样,皆是他国人。”
西门昭淡然一笑道:“未曾去过金国,小时曾听老师说金国东临大海,想必风光一定宜人。”
澹台漓正要说什么抬头看见小蝉走回来,便再没有做声。
小蝉哪里还有心同他们下棋,接下的几盘皆输掉了,西门昭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坐到她身后为她指点,开始澹台漓不满的大叫,两人皆不理会,他只好做罢。
小蝉握了白棋就要放到边角,西门昭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她一惊,却见他将她的手缓缓移至另一处示意她放下棋子,轻飘飘的在她耳边道:“此处不断,必受其乱,公主的心思怕已不在此处吧。”
小蝉定神细细审视方发现自己已走错许多,随手抛下棋子,“不来了,玩了这些时辰,有些累了。”
澹台漓不满的大嚷,西门昭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向澹台漓道:“给公主端些冰西瓜来,只怕她就不累了。”
澹台漓看了小蝉一眼,起身去端冰西瓜,西门昭整理着棋盘缓缓道:“端木公子出了什么事?”
小蝉方知自己原来如此不沉稳,躲开他的视线,淡然道,“没什么,不过是我总爱瞎想。”
西门昭淡然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小蝉注视着他修长洁白的手指在棋盘上轻盈的收拾着,月白的长袍盖住半边手腕,银钱织成的梧桐叶片片相覆,越发映衬的他气质华贵。
小蝉将目光缓缓向调,他侧脸一派平和,眉目清朗,和端木凌完全不同的两种相貌,平和宁静的就象平静的湖面,素洁的如同那绽放的白莲。
从未曾听到他说过关于做质子的种种不满,似乎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如此逆来顺受,没有底线的生存,不是天性平和,便是另有所图。
感受到小蝉的目光,西门昭转头向她一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小蝉微一怔,倒没有什么尴尬,迎着他的目光问:“你想不想回水国?”
西门昭笑容不改,眸色深了深,“谁不恋家国。”
小蝉低叹了一声,想了想,起身道:“我泡一杯女儿茶,以慰公子的思乡之情。”
西门昭道了声谢,不再做声。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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