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不是为夫病情加重,征兆不妙?”已经在床中盘腿而坐的袁惜,故作病患愁眉不展状的望着殷然,而潋滟眸光里的笑意却丝毫不减。
“夫君,你放心好了,为妻的怎会眼见自己的夫君病入膏肓而置之不理呢?”殷然笑,笑的和蔼可亲,眸中绿光也不暗半分。说着还边摊开手里的针袋,放在了靠近床边较近的圆桌上。而后点燃了桌上的蜡烛,时不时“笑意嫣然”的回看袁惜一眼。
袁惜又怎会不知她心里的算计,却也不语。眼见殷然将一枚银针取出置于烛火之上炙烤消毒,袁惜又道:“夫人——”而这一句夫人方出口,便戛然而止。袁惜惊讶的看着将刚刚还捏在指尖的银针隔空刺入自己哑穴的殷然,眼里的笑意微微一滞。
“夫君,你最好从此时开始闭嘴,否则谁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受到影响走错针。”殷然收起笑意,五指间又分夹了数枚银针,已经炙烤于烛火之上。
而袁惜见此,微挑好看的俊眉,动了下身体,稳稳的坐好。也没有拔出哑穴间的银针,眼睛却始终灿亮的望着殷然。
被那样分明写满情义的眸子盯着,能静下心神才怪!殷然再次压下心里的郁结之气,一并压下郁气之下的另一种微妙情绪。然后殷然从袖子里摸出之前脱线的颇宽的衣带,总算给那不知道谁家织造的衣带,既繁琐又不过关的技术一分好评。
“你们家的织造技术真的有待考证了!”殷然嗤笑道,而后将那长而宽,却不幸没被钉牢而脱线的衣带覆上眼睛。在脑后系上一个活结,方又准确的拿起桌上的银针。
眼见一根银针从殷然的指尖掉落,袁惜眸光一闪,不禁一丝冷汗滴落。如果说之前只身杀入星河殿他没半分畏惧过死亡,但是现在他真的不想死。
然后果断的,被封了哑穴的袁惜想去把殷然眼上的衣带给拿下来,蒙他的他没意见。看不见,他一样能够闻得到,感受得到……
“别动!”殷然话出口的同时,手中银针射出,稳稳的刺入袁惜周身的穴位,丝毫不偏差。在袁惜一愣间,殷然樱唇微弯,道:“断了一根针,我剔掉而已,夫君你何以如此紧张?”这么说她是故意落针给他看的?!
袁惜不禁想笑,他的炎儿……好像本是如此,哪怕她不是睚眦必报之人。但是谁触及了她的底线,小小的惩罚是绝对不会免的。
“你要是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待会是否会再精准的找到你的方位。”殷然提醒道,唇边的笑意依旧。
虽然蒙着眼睛,但是袁惜却完全能够想象到那双熟悉的眸子里,生世不曾变过的清灵狡黠。不禁看着殷然的眸色柔和的似要溢出水来,也幸好此时殷然是蒙着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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