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服完药,已经休息了。你们先把人抬下去吧,切莫惊扰了他。”殷然道,开玩笑,要是让这两个人看见袁惜现在被她绑在床上,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两名侍卫不疑有他,也正看见床铺上面朝里背对着他们的袁惜。应了声是,便去般尸体。
“方才,你们没听见屋内的声响吗?”殷然看着搬尸体的两人,口气随意的问道。
而殷然这一问,两人的脸色明显的僵了一下。面露尴尬的望了一眼面前并无不悦之色的殷然,却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怎么?”殷然见两人的语气异常,抬眸看向他们。
两位侍卫一见殷然这副看似淡然,实则压迫力不小的表情。心里一惧,低着头,吱吱唔唔半天,终于有一个人挤出这么一句:“我们兄弟二人一直追随少主,以前无忧园时,我们便经常守在园外……”
说完两名侍卫忙拖着尸体,逃也似的出了房间。殷然讶异的望着两人的背影,完全没搞清楚状况。这究竟说的哪跟哪,这与她问他们是否听见屋内动静,有何关系?
太多的疑惑已经在殷然的脑袋里,纠成了一团纷乱的线。殷然只得叹了口气,在房间的柜子里翻找了一通。居然发现不少衣物,而且都适合自己的身量尺寸。殷然满是纳闷的拿了一套素净的月牙白的,便在屏风后面换上了。
之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殷然便在桌子旁一边还算完好的窗户后定身坐下,这一夜便这么过了。
第二日清晨醒来,殷然明显的感觉疲惫,倒不是因为定坐了一夜板凳。过去她在隐山或是殷家,所谓的休息也只是盘膝打坐。七岁以后的记忆里,唯一一次躺进被子里,该是昨晚在星河殿的星宫了。
所以,这夜主要还是心绪难宁所致。因为袁惜后来虽然没有再爬起来,不过也半梦半醒的呓语了大半夜。直到接近黎明,估计是药效差不多过去了,才安稳了下来。
殷然睁眼望着窗外照进狼藉屋内的昼光,目光没有焦距。片刻的神思恍惚,让她有种不知今夕何年的茫然感。
而后心口的位置目的一痛,殷然下意识的转眸朝床铺的方向望去。
想来袁惜昨夜被合欢散折磨的也够呛,加上原本伤势在身,这会也没有醒来。殷然站起身走近床边,伸手微掀袁惜的被子。想去搭他的脉搏,看看他此时的状况如何了。
不过真的被子掀开的时候,殷然自此怀疑起了自己的定力。
也许是昨夜灯光或者情况的关系,这会再看赤裸上身被绑着手脚还兀自沉睡的袁惜。殷然只觉得一股热流直窜脑门,轰的一声血液灌顶。
此时的阳光好巧不巧的落在袁惜的周身,倾洒下的光在那白皙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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