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主子干什么事,哪怕再不合理,咱们做奴才的都要让它合乎常理。这样一来,主子的颜面保存了。咱们也免受池鱼之殃。”
“你说的很有道理。”德财强忍着笑说。
“那你说的!要这次把殿下的面子丢了,咱俩都玩完。”德旺得意地拍了拍他肩膀,压低嗓音说:“哎,你说,咱们殿下是不是看中了那方师爷?不然何必找着借口大老远跑一趟,一听说对方可能会有危险,还专门带着人来寻人家。”
“这……”
德财看了他背后一眼,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
“你怎么这种表情?难道你不信我的判断?瞧殿下那别扭的小摸样,明明想跟人家说话,偏偏跟我说……”这时他也意识到有点不对,转头看去,刚好看见宗钺黑着脸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小财子,你竟然敢坑哥哥!”他鬼哭狼嚎扑到宗钺面前,哭道:“爷,奴才什么都没有说,都是德财故意坑害奴才……”
德财一脸错愕,这刚才还是好兄弟,现在当着面就捅刀了?
“自己去找战青领二十鞭子。”
凤笙换了身干净衣服,又睡了一觉,等第二天醒来,竟已是日上三竿。
她顺着窗子往外看,才发现他们依旧还在船上。
她去了禹叔的房间,看了看他的伤势,从禹叔口中,她才知道走散的那几个衙役,都被寻了回来。至于昨晚袭击他们的人,除了当场抓住了几个,其他的人都跑了。
“凤笙,你的脸红怎么这么红?”
“有吗?”她摸了摸自己额头,才发现自己好像发热了,“估计是昨晚受凉了。没事,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这船上也不知有没有大夫,你回房间躺着,我去问问。”禹叔说。
凤笙老老实实回房躺下,未曾想这一躺,就陷入昏迷之中。
船上没有大夫,禹叔身上的伤,是侍卫给了他一瓶金疮药。本来禹叔想得是先撑着,反正明天就到泰州城了,可船却在前面一个小镇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让人找来了大夫。
喝了大夫开的药,凤笙醒了。
头,昏昏沉沉的,疼得厉害。
“把这碗药也给喝了,你可真是好福气,竟让咱家来服侍你汤药。”只听这阴阳怪气的娘娘腔,凤笙就知晓这是德旺德公公。
“有劳德公公了。”
“要不是看你……要不是这船上都是男人,你以为咱家会来?!”
“其实德公公让禹叔来就好,禹叔在方家待了很多年,我将其当做长辈看待。”凤笙一面喝药一面说。
德旺翕张了下嘴唇,没有说话。
当他愿意来?还不是被人使来的。
凤笙喝完药,德旺拿着药碗往外走,正好撞上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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