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磨蹭了两下,将之放在桌上。
她已经想明白其中的关窍,恐怕魏王送物是假,借物警告她才是真。竹节壶,大抵是应了那个‘节’字。
节,节制。
他知道她正在做的事?
想着魏王数次对自己说,别引火焚身,难道他知晓背后的隐秘,又或者知晓背后罪魁祸首是谁,而这个人是她万万惹不起的?
这一切终究只是凤笙的猜测,她并未在此事多踌躇,更何况听进去。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进行的十分顺利。
这不过是从凤笙这里来看,实际上因近些年官盐滞销,盐税大幅度减少,早已引起了朝廷的注意。
而从今年开始,纲商运销之官盐,仅额办的十之三四,运销数量不及,自然盐税大幅度减少。
消息传上来,全朝默然,建平帝在乾清宫发了顿脾气,更是让人忌讳莫深。
隔了两日,建平帝下旨让两淮盐政及盐运司上书自述,看到底是何等原因竟让往年能达到千万两之巨的盐课,跌至三四百万两,甚至还有下跌的趋势,难道大周的百姓现在都不吃盐了?
这叱责太过严厉,竟让百官都不敢与之辩解。
而巡盐御史顾碧昌,以及新上任不久的盐运使贺纶,磨蹭了数十日,自述的奏章才接连至京。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两份奏章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可能还是只有一章,感冒头昏脑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