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过是一个藩王,一个郡王罢了。”还不如我呢,我能在京城享福,他们只能到藩地去!
妇人脸色神秘起来,“什么福相?做皇帝,算不算福相?”张延笑骂,“这话可不敢乱说!你从哪儿听到的胡话,啊?”妇人不经意道:“到庙里烧香,旁边两位香客说的,有鼻子有眼,我都信了呢。那两位香客说,若是益王的儿子真即了位,张家可就更神气了。哎,你知道张家不?张家和益王有何干系?”
张延忽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匆匆跟妇人告了别,走了。益王的儿子有福相,那过继一个给皇帝姐夫呗,往后姐姐又成皇太后了,张家更威风!张延风风火火的回到家,扯着张鹤商量这件头等大事。
张鹤狐疑,“真的假的?益王儿子真有帝王之相?”要是真的,那赶紧联络益王去,一天也别耽搁!
他俩在家里商量着,妇人则是满脸陪笑的对着位素衣素服的女子,“照您说的,一个字不差,全告诉他了!”那女子听了微笑,“甚好!”掏出锭银子,抛了给她。
妇人拿起银子咬了咬,知是真的,乐的不知如何是好。说了番话而已,就得了锭银子,天下竟有这等美事。
素衣女子面目平平板板的,并不美丽,可是面目间却有股子坚毅之色,令人不敢小视。她又交待了妇人几句话,妇人连连点头,“放心,错不了!”素衣女子方转身走了。
张延,张鹤,我哥哥不能白白死去,我哥哥的血不能白流!你们这两个恶棍,迟早有一天会被关进监狱,在菜市口斩首示众。到了那一天,我一定会在菜市口等着,看着刽子手高高举起鬼头刀,看你们的鬼哭狼嚎。
你们不知道死路在哪,我给你们指清楚。寻常罪名奈何不了你们,谋逆呢?事涉谋逆,我看谁能保得住你们。
素衣女子备了香烛果品,到了郊外一所荒凉的孤坟前祭拜,“哥哥,你的仇,快要报了。”她哀哀哭泣着,眼泪不停滑落脸颊。晶莹的泪水中,她那并不美丽、也不复年轻的面容,露出圣洁的光辉。
素衣女子逗留良久,直到夕阳西下,方依依不舍的离开。
残阳照在简陋的墓碑上,“何鼎之位”四个朴实无华的字,庄严,而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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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倭寇一直是天朝心腹大患,朝廷先后派了十几名巡抚、总督到南方平倭,可是倭患愈演愈烈,一直不能平靖。由谁来担任新的直浙总督,节制浙江、南直隶、福建诸兵,全力抗倭,成为朝廷慎重考虑的首要问题。
九月底,宣城伯祁震进献祥瑞:上古神剑,轩辕夏禹剑。
轩辕夏禹剑是众神采首山之铜为黄帝所铸,后传与夏禹。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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