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大头的还是采买棉花跟棉布,自己私下买的加上从商队手里低价买的,即便价格再低,一共下来那一次她也花费了五两银子。
这样算来,走到现在,她手里的银子全部加在一起,也只剩下了五十九两了,不过得亏这次马伯伯贴心,帮着自己收缴来了这么多银钱。
排开两只实心的银簪子她没有出手外,自己剩余的银子加上新得的,一共就有一百一十两又四百八十文!
安羽宁突然觉得,自己好有钱啊!
早知道能从自己杀死的蠢货身上,得到这老些财富,那当初她还怕个毛?矫情个毛啊?
肯定得撸着袖子,干他娘的呀!
以后再遇着这样的机会,再让她遇到进犯自己的不长眼的贼人,安羽宁决定,定然是不会放过的!
然而安羽宁还不知道,当她回到落脚的客栈后,马伯伯居然再次给她带来了惊喜。
莫名的看着面前这锭十两重的银锭子,安羽宁迷茫的看着马镖头。
“马伯伯,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小家伙迷茫的小模样,马镖头乐了。
哈哈的大笑着,把桌上的银锭子又往安羽宁跟前推了推,“拿着吧,宁宁啊,这可是你应得的!”
安羽宁还是不明白?自己应得的,马伯伯不是都已经给自己了么?今天她清点财产的时候,自己可还是乐呵了好半天的。
见到安羽宁不解,马镖头身边的镖师急了,忙不颠的告知安羽宁。
“宁宁叔叔跟你说啊,这可是因为咱们杀匪有功,县太爷给奖励的!喏,你不是也英勇杀了一个么,所以这银子是属于你的奖励!”
说着话,这位镖师忙上前,抓起桌上的银锭子就塞给了安羽宁。
原来,正如安羽宁上街的时候听到的那样。
新兴的这只响马队伍,因为往来沧州这边的商队逐渐多了起来,他由混混瘪三,慢慢的发展成了为祸一方的响马,更是占据了有利地形,屡屡得手的打劫虐杀来往的商旅,使得管辖沧县的县太爷头疼。
可是因为跟镇守在郡中的军队守备不合,县太爷光凭着手里那些个极度怕死,且人人自危的衙役捕快,岂能成事?
无奈之下,县太爷只能是拿着衙门里的银子,悬赏有志之士,希望能有不怕死的人接下这份花红。
只可惜啊,随着日子一日日过去,随着死亡的人越来越多,响马依然作乱为祸,可是急白了县太老爷的头发。
没办法呀,他管辖的地方出了这等大事,不把这伙遭瘟该死的匪徒们除了,他谈何升迁?谈何调离?
正当县太爷以为,自己就要这么熬死在沧县之时,马镖头如黑暗中唯一的光一般,突然如神灵般的降临,带着响马头头前来县衙报案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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