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逞英雄?要代妻受过吗?
那好!那他就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秀才,好好尝一尝,这被打板子的好滋味!
然,突然多出二十板子的这一变故,让安羽宁心焦。
她此刻的心,简直跟被破成了两半一般,一边如置身在北极,冻的冰冷刺骨;一边如在油锅里煎熬,焦心灼热。
父亲跟姐夫、妹夫还没有搭救到,这边顾长年却又要代替自己遭罪。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是这般的憎恨自己无能,憎恨自己还不够强大……
紧紧的拽住身边跪着的丈夫,安羽宁红了眼眶。
而身边的顾长年,在两个衙役上来拖他走的时候,他还不忘了伸手轻拍着,安羽宁那拉紧他胳膊的手背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