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伤到筋骨罢了。
这样的伤势,没有几个月,想来是养不好了。
扶着踉跄的顾长年起身,安羽宁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掉落下来。
顾长年虽是痛极,却仍挂牵着身边的妻子,他颤抖着伸出手来,抹去安羽宁眼角的泪水。
“乖,我没事,你别哭,这可不像你!别哭了,你哭我心疼!媳妇,你总不能让我身疼心又疼吧?”
“嗯。”
安羽宁见这家伙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居然还有心思逗弄自己,她又是气又是心疼,只得无奈的点头应了他。
只是在看到他皱眉时,心疼他的安羽宁,当即也不给这货再说话的机会,自己一把就打横抱起了人,步履匆匆的,就走向刚才她出来的侧门。
待到她穿过已经无人的公堂,来到外头的时候,三叔李兴林还苦苦等候在此。
见到安羽宁抱着脸无一丝血色的顾长年出来,李兴林也顾不得追问其他,忙去把停在县衙边上的马车赶来,赶紧招呼着侄女抱着侄女婿上车。
然而,被马车载着离开的安羽宁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后没多久,县衙后院就飞出了一只信鸽,看方向,这鸽子却是直直的往安王府的所在,也就是岳州府府城的方向飞去。
李兴林听从自家侄女的吩咐,驾着马车就往县里最好的医馆赶,路上,快速会动着鞭子的李兴林,最终还是压不下心里的担忧,不由的就出声询问车厢中的侄女。
“四丫头,眼下咱们该怎么办?你爹他们会不会有事?还有谭大哥,县令说是要缉拿他归案,我怕……”
“三叔,我们先带着顾长年去看伤,等把他送家去安顿好,至于爹他们那边,实在不行,我……”
“宁宁!”
听到安羽宁的口气,顾长年也顾不得屁股痛了,忙加重语气的开口,打断了安羽宁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等安羽宁接嘴,顾长年转而又吃力的看着外头赶车的李兴林。
“三叔,有财叔没事,我已经让他躲起来了。至于岳父姐夫他们,我们回去后再从长计议,您放心,我肯定会把岳父他们救出来的。”
“那就好,那就好……”
待到把顾长年送到医院治疗的时候,安羽宁又拿了银钱给三叔李兴林,请他到县衙大牢,拿着这些钱去走走路子。
起码在他们没能把爹他们平安带出来以前,用银子买通狱卒,也能让亲爹他们日子好过一些。
李兴林见自家侄女要照看侄女婿,这里根本就走不开人,自然是没有不应的,当即拿着银子,就又匆匆赶往大牢去疏通去了。
至于狗官嘴里还要缉拿归案的谭有财,早在跟着顾长年去了趟苦主家里打探,在回程的时候,顾长年预料到不好,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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