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地,还说以后每年都要给国王交税了。”
“这也就是有苏莱曼,要不然让让人家把赋税交给咱,恐怕直接起兵了。”
说到这个,徐渭来了精神,道:“陈帅真不打算找苏莱曼截留赋税?可别骗徐某,若向其索要赋税,吕宋岛将烽火重燃,先前所做便皆为吕宋做嫁衣了。”
尽管陈沐已经保证过许多次不会在吕宋的赋税上截留,徐渭还是有些信不过赛驴公的高尚秉性,生怕他把苏莱曼逼反。
“不会不会,这些粮长将来把赋税交给知县、知县一部分用作修路架桥灌溉,一部分送往马尼拉,陈某都不会有半点截留,截留这干嘛。”
陈沐手指顿着茶案,真诚而深刻道:“咱是做好事,为吕宋清丈田亩收拾赋税,要是人家用不到的东西,矿石什么的,咱开采一下也就算了,这钱粮吕宋王肯定是要花销的,我又不傻,能跟人家抢?”
“我只不过会在钱粮开销上提一些建议罢了。”陈沐张开手伸向远方,挑挑眉毛又收手抚向胸口,道:“别管他想酒池肉林还是富国强兵。”
“陈某皆备备有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