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所加强,十四个西班牙雇佣步兵连队在弗朗哥所率骑兵的护卫两翼下扎开阵脚,看上去比法队好一些。
棱堡之下的阵地则是康古鲁所率的白山营,百余骑在棱堡内屯着、营外战壕里外女真重步兵站得密密麻麻,两侧的壕沟里放了四个朝鲜鸟铳百人队,这是白山营仅有的火器部队。
他们的火枪比雇佣兵们还少,雇佣军的方阵也都和西班牙正规军布阵方式相同,大概都在六成长矛手、一成剑盾步兵、一成弓弩手与两成火枪手组成。
白山营的朝鲜游击黄喜同样端着神目镜立在城头俯瞰战场,在法兰西人布阵结束后扬臂对陈九经道“将军,他们的炮有些卑职不认识,但看上去佛朗机居多,再向前进一里,卑职麾下炮手就可轰击军阵。”
“不急。”
陈九经抬手制止黄喜打算在进攻路上轰击敌军的想法,道“火炮我们有优势,不必急着打放,等他们进五斤炮射程再放,十斤炮与十六斤炮留到兵临城下。”
白山营的朝鲜将士为打这场仗专门把两艘千料舰上从轻到重全卸了下来推到城头,要不是重三千多斤的二十斤炮实在太重难以运输,陈九经甚至要把那玩意儿都搬到城墙上来。
白山营到底不是北洋嫡系部队,鸟铳火枪上吃亏咱认了,可火炮上绝不能吃亏,否则那叫丢了北洋军府的本分!
要是波尔多法军统帅也有望远镜能瞧见棱堡上黑洞洞的炮口恐怕得气死。
他们波尔多拉来三十六门野战炮,都是佛朗机或是楔子炮尾的后膛火炮,牺牲射程与威力以求速射。
明军倒好,不会拐弯的舰用四轮炮车装着六十四门轻重镇朔将军摆上城头,就这棱堡里还有来不及逃走的法兰西工匠在白山营士兵的监督下给他们赶制二轮炮车呢。
这仗要再往后拖拖,陈九经的炮就完成舰用到野战的变身了。
不过在陈九经和黄喜交谈的过程中,战场上呈现一种诡异而滑稽的态势。
法国人的军阵向前走一百步,明军西勇营前阵就齐齐地向后撤一百步。
法国人派到阵前扛着旗子的几名骑兵也无可奈何地跟着向前走一百步,他们很惆怅。
骑兵们得到命令是在战前向敌军喊话,依照常识贵族们打仗都会在布阵完成后找对方将领聊一聊,谈不妥再开打,不过因为上次陈九经没有出现,这次率军的伯爵也不愿自降身价去前头跟明军士兵谈,所以派了几个骑手。
但这布阵看上去似乎结束不了,前军一直后退,还没说开战呢你说你们一直退个什么劲儿?
照理说有人扛着旗子出现在阵前,对面就该派人出阵接洽了,可明军没人搭理他们。
每次骑兵刚打马向前走出几步,鼓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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