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了吧？”

张小明的声音依然如同穿越了千年的时间一般沧桑悠远。

“通过了。”

张凡回答道。

张小明点了点头：“很好，终于看到有人能够进入长生门了，我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还有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之后，我就会离开。”

“很好。”

张小明点了点头。

“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张凡说道

“什么？”

张凡停顿了一下，说道：“张小亮死了。”

张小明那似乎永远不会变化的坚定目光，终于微微闪动了一下。

片刻之后，说道：“哦。”

张凡又停了一下，说道：“我杀的。”

“我猜到了。”

张小明回答道。

“如果要打要骂，你尽管来。不过要杀我的话，不行，因为我现在还不能死。”

张凡说道。

张小明叹了口气，说道：“有因必有果，他得到这种果，相信是他自己种的因。又有什么仇可报的。”

张凡有些意外，没想到张小明对此似乎并不在意。

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在这里孤身一人守了一百多年，他恐怕早已悟透了生死。

张凡没有再多说什么，盘膝坐了下来，开始修炼长生诀。

他这次来这里，就是想在这一个月里，借着这里的充沛的能量，看看能不能突破到巅峰武灵。

接下来这一个月，两人都没怎么言语。

一个月后，张凡有些失望，他并没能突破到巅峰武灵。

不过离巅峰武灵也已经不远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突破。

这一日。

张凡从修炼状态之中退了出来，转过身看向那个如山一般的老人。

“我要走了。”

张凡说道。

“嗯。”

张小明只说了一个字。

张凡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有机会的话，我会回来看你。”

“嗯。”

张小明依然只说了一个字。

张凡转身继续离开。

在快要跨过那道能量屏障之时，他又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张小明。

只见这个在这里守了一个世纪的老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如同一尊石雕一般。

张凡心中对张小明的敬重，更增了几分。

随后他转过身，跨过了能量屏障。

……

两个小时之后，张凡已经来到了玉虚峰。

其他人早已经候在这里了，只等张凡一人。

张凡到来之后，柳无虚说道：“人已经到齐了，我们走吧。”

说话间，他们所有人都从脚下开始，慢慢消失。

先是脚、腿、腰、胸口、脖子。

最后是脑袋也缓缓消失。

整个玉虚峰，又恢复了那亘古不变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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