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柱亦是一飞冲天,亘长的柱身拔长而起,终于露出全貌。
青袖飘招滴落着触目惊心的鲜血,她清美精致的面容
此刻已经一派扭曲。
她心中最深的禁地被人触碰,男人阴险的恶意就像是蝎尾的毒刺,精准无比的深深扎入她的要害。
她乱了分寸,失了常态。
彻底被激怒。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本体亦如分影气息一般,陷入了狂乱的滔天怒火之中,正脱离三界气机的遮掩,朝着这方无人界域飞快遁来。
仅凭一道分影,可杀不了她!
“天真!”男人冷哼一声,身影一闪,来到天净绾的头顶上方,漫不经心地落下一足,恣意践踏般的朝她踏了过去。
“轰!”
一声巨响,在半空之上荡出一轮恐怖的光波,横生的灵流乱绞,将天净绾的身躯拢了进入,一阵绞杀,鲜血缤纷撕裂。
她仰目倒跌重新坠下,染血的唇齿吮着仇恨的腥意。
天上一轮大日起,炎炎的金光渡在男人的神袍之上,说不出的高贵神圣,当真是宛若一个名无情的神祗,俯瞰芸芸。
他似是倦了,看着毫无反抗能力倒跌如白骨云层之中的那道妙曼窈窕身影。
男人自嘲一笑:“好蠢,我竟然为了你这么一个东西苦恼了万年,我虽不知晓你是以一个怎样的身份出现在森冥部落里,又是如何夺得大轮明宫以及这道支天神柱,可今日,只能说明着一个现实。”
耳侧呼啸着坠落时掀起的狂风,青丝乌发逆着两侧脸颊不对飞舞,天净绾眼底透着某种让人读不懂的疯狂。
她死死定望着那个男人,听着他说道:“你太弱了!一个能够轻易死在我脚下的虫子,也妄配与清越棠相提并论?”
天净绾五脏如火灼烧,面上却在笑:“你先杀了我,再来说这话吧?”
男人深深呼了一口气:“我的确,没有耐心了,你该死,所以现在就死吧?”
没有耐心。
没有耐心再去等她的本体显露气机,观测她的真实身份究竟为谁,那太蠢了。
身为神明,在碾杀蝼蚁之时,不会刻意去观摩蝼蚁长何模样,更不会去纠结蝼蚁身份为何。
是他着相了。
“死吧。”他淡淡吐出两字,冷漠又无情,如定人生死的阎罗府君一般,一掌将那支天神柱掀的倾塌,重新拍回了虚裂空间之中。
云碑倾塌,如墓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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